第15章 拜访陶府

［不算。宿主得靠正当手段获得灵植。］系统冷酷无情。

不能偷，那她如何从宫里人手中获得灵植？

上门问，人家就给？

陈乐浑身无力，感到绝望。她已绞尽脑汁，脑袋都要成浆糊了，也想不出一个好主意来。

人家有头有脸的官能偷，她怎么就不能偷了？

真是只许州官放火，不许百姓点灯啊。

灵植就在眼前，却无法触及，越思考办法，陈乐越觉得无望，内心憋得难受，都快内伤了。

就在陈乐无奈想放弃时，系统说话了：

［那批被盗的牡丹，归根结底是陶老爷的，只要物归原主，从陶老爷那里通过正当手段获得，也是可以的。］

陈乐愣了愣，立刻直起身子，忍不住激动地开口道：“那，那就是说，物归原主的这个过程的手段可以无论是否正当？”

系统回道：

［是的。］

陈乐顿觉云开见日，浑身放松地躺下，思维再度活跃起来，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
翌日，卯时，天刚蒙蒙亮陈乐就起来，去找赵思寒吃早餐。

“我以为你会心情低落几日，连杜城都没兴趣逛。”看赵思寒胃口依旧，大口吃饭，陈乐不禁调侃。

赵思寒也不介意陈乐这么早就来叫醒自己，他爽快地起床，吩咐客栈送来早餐。

他只当她急着办完事想早点回家，记得她说过七日内要回家的话。

赵思寒咽下口中食物，抬头看对面的人：“没有力气怎么做事？我等会儿就去花卉市场看看，找找失窃的牡丹的线索。

“以陶老爷的聪明，自牡丹失窃之日起，他定派人盯着城门口，若有人运输遮掩见不得光的大物件，定会被陶家锁定。

“如果贼人想运牡丹出城，定被陶家发现。如今陶家一无所获，想必失窃之物还在城内。

“贼人若想要将牡丹出手，应该会接触内行人，我们去找找只有内行人知道的小道消息。”

陈乐笑了笑，赵思寒这个思路没错，她提醒道：“你想到，陶老爷也能想到。”

赵思寒灌下一大口茶润口，然后才道：“我只是去碰碰运气，或者，我的运气比陶家人好呢？”

赵思寒笑道：“阿乐你不是要寻找好物吗？咱们去看看杜城的花卉市场，一定有收获。”

“走吧！”赵思寒吃饱喝足，干劲满满。

他边起身边从身边小厮手里抽过手巾擦了擦手，又将擦过手的绸缎手巾丢给小厮，转动脚尖朝向门口，抬步就要走。

“等等。”陈乐抬手拉住赵思寒。

赵思寒回头，一脸迷惑。

陈乐扫了赵思寒身边的人一眼，笑道：“既然知道贼人总有一天会将花运出城门，那咱们也去守着城门口不就好了，何必浪费时间去四处打听？”

赵思寒转身面对陈乐，不太赞同：“可陶家多日都守不到牡丹出城，恐怕贼人早将牡丹分散，干脆就不运出城，把花藏在城里，日子久了，那花就变成贼人的了。”

花都长差不多，时间久了，失窃牡丹混在众多牡丹中，就算摆放在众人面前，没人敢确定的说哪株是陶家的。

昨夜已弄明白牡丹失窃案的真相的陈乐胸有成竹：“这事你就听我的，现在卯时中，天刚亮，城门刚打开。

“四月的天，大清早的还有点凉，那贼人不会那么早就运物出城，只怕还在温暖的被窝里会周公呢。

“去守着城门之前，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吧，保证对寻找失窃的牡丹有用。”

赵思寒愈发迷惑：“你怎么知道贼人要干嘛？”

陈乐但笑不语，拉着赵思寒就出门去。

辰时还未到，清晨的风有些凉，陈乐和赵思寒还有三个随从静立在陶府大门前。

来的路上赵思寒就知道陈乐是要带自己来陶府，因为陈乐问路了。

望着紧闭大门的陶家，赵思寒脸色犹豫，透着不自信。

“阿乐，这也太早了，陶老爷身体不适，恐怕不会这般早起……”赵思寒不想说自己等人会吃闭门羹。

陈乐笑道：“我们是来帮陶老爷寻回牡丹，陶老爷会乐意见着我们的。”

看赵思寒还是担忧的样子，陈乐张他保证：“思寒，你要相信我不会做让自己丢人的事，具体的情况，待见到陶老爷我再告诉你们。”

她扫了赵思寒的下人们一眼，然后自个去敲门。

很快，陶府大门打开了。

陈乐和赵思寒站上前，由赵思寒说明来意：“我们是从南柳县来的，特来拜访陶老爷。”

开门的人打量着赵思寒二人，礼貌地回绝道：“抱歉，老爷身体不适，暂不见客。”

从外地来的客人他见多了。

陈乐早有预料，开口说道：“我们是为牡丹失窃一事而来，我是专业的种花人，十年牡丹花色花香具有特色，我能闻香识物，可助陶老爷寻回牡丹，烦请向陶老爷传达。”

陶府下人看了看陈乐，犹豫了一下，道：“二位稍等。”

考虑到老爷对待爱花人向来亲切好客，听陈乐说的似乎对寻找牡丹有用，这下人没敢果断拒绝陈乐。

看着重新关上的大门，赵思寒没抱太大希望：“阿乐，我看他们不会向陶老爷通报的。”

陈乐赞同：“也没事，说明来意是我们的态度，反正我们会见到陶老爷的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赵思寒好奇陈乐自信的态度。

陈乐笑笑：“咱们等着吧。”

一会儿，门再度打开，还是那个下人，他再次礼貌的拒绝了外地来客，咔嚓一声关上了门。

估计是那个二少爷拒绝的。陈乐暗暗想。

她看向一脸无奈的赵思寒，笑道：“不急，我们很快就会见到陶老爷，在外面等等就是了。”

“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？”赵思寒疑惑道，“我们在门外呢，怎么就能见到陶老爷了？”

“想想我当初去你家怎么见到你的。”陈乐走到第一层台阶下，直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。

赵思寒眨眨眼：“你是说陶老爷会出门？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坐下吧，站着不累吗？”陈乐朝赵思寒扬起笑容，不回同伴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