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梅和大校:“你要是能查到骆气象住哪个医院,我就让你的名字挂在我家的户口本上。他爸都不知道他住哪个医院。”
闻关收到刘梅和的消息,心里理所当然了一下。“那我要是摆寻龙诀呢?召唤太上老君和雷达,试一试。”
“你还是摆寻龙诀吧,我估计后面那两个都不好用。”此时,端坐在在骆河基地里的刘梅和明明是和大家一样的同龄人,但是气质甘甜,比这些躁人好多了。
“别逼我啊,我告诉你,我真的会。”闻关,的确是会一点点离谱的小东西,尤其是在对付一些离谱的人的时候,那开雷达,开扫雷、轰炸全城式搜索都不一定能找到骆气象本人。就他这样的,能让他跟昭昭处对象?不可能的,顶多最多就是工作上的那点关系,跟他处对象,钱藏哪都找不着,人藏哪也找不着啊。
闻关为了保护昭昭和自己,那也真是学了八百门哲学,她的寻龙诀是真的,一般来讲像骆气象那种身份的人,藏钱的话,用寻龙诀是一定能找到的,人就不一定了,这寻龙诀,但凡有一个人看不起骆气象,那寻龙诀都无法追踪到他——他龙的不彻底。
闻关学这门手艺的时候,虽然没把自己累死,学习能力只用了三分四分吧,但是得罪了很多大人物,也是一部血泪史了。今日她是仅仅只为了找到骆气象然后给他送花而已,若是有朝一日,宓昭昭真的让她去杀了骆气象的话,那领完令腿都是抖的,得先喝三大碗,背影都是颤抖的,上厕所都是跨步脍的。
但是会这门技术的人不少,骆气象基地那么大,家里也有很多会这个的,他家那个就不叫风水了,他家那个绝壁就是叫气象,昭昭他们开会决断“最大的风水是气象,还是最大的气象是风水?”那年,是2007年,也就是开会决定是否给骆气象名分的时候,因为昭昭一语断定确立学说最大的气象是风水,导致他们那一层次的人都认定骆气象是她一个人的下属,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,就算是他爸他妈他姥姥来要,也不能把这个孙子要回去的。但是这个下属在哪个医院,闻关找不到。
“要不你给骆气象发个消息吧,”闻关急的也是用上手机了。
宓昭昭摸了摸她的大腿,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,“你手机在我这。”刘雨从自己的手机下面拿出了宓昭昭的手机:“要发什么?我给你发。”刘雨说。说的可轻巧了。
“给骆河基地的人发消息,”宓昭昭也是真没生气,她的手机也没有屏保密码,那感觉就是每天都在期待别人用她的手机给别人发点什么一样。“怎么没密码呀?”
“啊?”宓昭昭。
“我说你手机怎么没有屏保密码?”刘雨很担心的说。
“我有屏保。”宓昭昭。
“我知道,但是没有密码锁,我给你设置一下,你呀”刘雨说,“一定要在意自己的东西,你看,就在这个设置里面,”
“老公,咱俩是在谈恋爱吗?”宓昭昭蹭了蹭刘雨的衣服。
刘雨:“....不好说。”
宓昭昭:“那万一,咱俩要分手呢?”
“你都叫我老公了还能分手?砍头可以,你要预定一下吗?”刘雨。
“设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密码吧,连我也要防着点,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可以随意用你的东西。”刘雨打开设置界面递给宓昭昭。
宓昭昭哪在意那些,她只是觉得麻烦,随便设一个密码就是了。
“M?这么简单的密码?”刘雨也是看到了,“你会写七吗?就很复杂的那种。我的密码是六。”
“这用折线还能写出个六?”宓昭昭都不知道手机键盘锁还能这么用。
“我不想为难死我自己。”宓昭昭说,“但是我想跟你分手。”有些话吧,每天多说几遍。
“你是想把脑袋放在别人身上吗?我成全你。”刘雨倒是没有在听到一点点不好的消息时就哭哭啼啼的,只是眼睛瞪的发黑浑圆,浑圆发黑。宓昭昭感知不到任何杀气。“我的脑袋就是想跟你谈恋爱,想跟你做爱,拿捏你之后,想跟你分手,看你着急,再跟你和好,再分手...”宓昭昭也是坦诚地一批。
“你不要对我太坦诚。任何人都不该对我这种脾气的人太过于坦诚,那感觉像是在试探我的地和杀人的底气一样。”刘雨说。
“你要是把这样的我的脑袋放到别人身上,它肯定粘死你了。”宓昭昭说。刘雨让她靠在自己身上,她就睡着了。
“你这样跟我告别,是想把我炼成伯邑考吧。”刘雨对着她的睡颜说。可惜,人已经死了一样无法回复了。
闻关:“谁敢呐,你未免你也太伯爷了吧,多少技艺在你身上。”
“除了弹琴我都会。但是对牛弹琴我可以。”刘雨仍旧对昭昭睡颜说,这孩子睡着还挺好看的。
闻关:“还有很多人可以代你上伯邑考那个位置的。我一摇电话能来一堆,都是各方世子,有头有脸的人物,青葱少年郎。但是刘雨如果你不让别人的话,那这个位置肯定是你的。”
“那还是让一下吧,我这么暴戾的人。”刘雨也是并不愿意为了宓昭昭坐那个位置那种身份,不然也不会一直不领证了。
“等你心甘情愿坐那个位置的时候,我真特么好奇,那得是何等牛马年月。”闻关饿了,找了几块饼干吃吃。
“她身上这么多技术艺术,我有时候都怕她和我待在一起,别人认不出来。”刘雨看向十四米高的玻璃窗外,“她要跟我分手,不会是为了讨好你这种幕后隔墙之耳吧?”
“你俩,活着就行了,别把关系确定的那么死。”闻关。
“她要跟我分手的话,我就把这里的玻璃一块一块拆掉,转头就娶别人。”刘雨。
“那好,那干脆断了她的后顾之忧。其实吧,你也不用那么激进,她就是要工作罢了。”闻关吃饼干吃得嘎嘣嘎嘣的,就是要这么干脆。
宓昭昭睡着的时候,是真的睡着了,呼吸清浅,好像告别人世了一样,睡得那叫一个踏实,她也不担心自己的房子着不着火,玻璃会不会被别人拆掉,爷们是不是转头就娶了别人,自己会落到什么境地。
“但是我可事先跟你说好,你俩分开是分开过日子,可不是彻底断了,日后,还要留一些脸面。昭昭那么念旧的人,真要有一天你咋地了的时候,她肯定不会不管你的。”闻关。
“都特么分开过日子了,就是彻底分开了。”刘雨杀人的目光...就这个眼神,就是没什么感情,不然他就应该把宓昭昭摇起来质问她。
“也是狠狠地贴上了,”另一个声音传进大家的对讲线路,是一个男人,穿得像个饺子一样,出现在监控室闻关身边,他就叫饺子旁边那个,叫面条君,身高一米八七,25岁,短发,面容清俊腹肌壮硕,那肌肉在衣服里都绷着衣服,是这个时间段最接近闻关爱人的家伙。
“只要我还有一只鞋在宓昭昭家里,这关系都不算断。”刘雨说。
“那你会给我打钱吗?”宓昭昭也是在听到面条君声音的一刹那醒了,“一百万亿。”
其实仔细算算,刘雨家是有最起码三百万亿资产的,用力用心用脚算。
“我想给你。”刘雨的面容变得苦涩,“但是我那一百万亿和骆气象那一百万亿,是不能等价替换的。”
“我可以勉强自己,凑合一下。”宓昭昭在宽阔的长椅上转了个身,面向刘雨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