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道出真相人人怒

  • 古董
  • 朱永刚
  • 5076字
  • 2025-05-02 15:29:54

第一百二十章忍者露相人惊诧道出真相人人怒

枪声乍响过后,脚步声响,一群衣色不一的警察手端着枪,蜂拥而入四合院里站住时,人影闪动,一个手执手枪的警察从人群中闪身而出,哈哈笑道:“你们来得真快啊?”

杨扬、副站长同声呵呵一笑,戏谑道:“你也不落后啊?”

他俩话音一落,忽然,市长在堂屋门口一站,右手朝他们招了招手,笑道:“你们来得正好,正好!”

扬扬等人一边行礼,一边齐声笑道:“正好,正好!”

秋春忽然抱拳笑道:“贵客到来,有失迎迓,尚……”

杨扬摇了摇手,开门见山道:“秋老板,我们来,不是吃喜酒的,而是来抓人的!”

秋春故作一惊,道:“抓人?抓什么人?”

市长怔了一怔,问道:“谁犯了法了?你们抓谁呀?”

杨扬道:“市长,您上来,我们跟您说。”

市长不语,快步向扬扬等人走去。

少顷,市长步到杨扬等人面前,一脸纳罕,问道:“你们兴师动众的,谁犯了法啊?”又道,“抓谁呀?”

市长的话刚落,突然,人影幢幢,两个忍者从天而降在台阶时,一个忍者把孩子向秋春抛去,阴阳怪气道:“接住!”顿了顿,又道,“是你千金!”

秋春伸手接住婴儿,冷哼不语。

就当这时,两个忍者疯了一样,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充满志在必得和得意洋洋。

众人陡闻笑声,均惊诧不已。

就当此际,一忍者袖中射出一根黑索,电也似的射在市长身旁时,如同蛇缠腰一般,缠住市长身子时,市长倒飞而出,向那忍者飞来。

忍者伸手接住市长,向后一抛,道:“保全市长他的性命!”说着双手一击。

啪声一响,房院四周房上,蓦地出现无数个忍者,端起枪射击,飞蝗似的子弹,直向杨扬等人射击。

枪声一响,秋春等人却充耳未闻,观看西洋镜似的观看直倒麻杆的执法人,一语不发。

枪声一停,忍者又击掌,但不言语。

掌声一响,忍者纵身跃下,站在院坝上,不语不言。

击掌的忍者阴阳怪气叫道:“阿敏,你们看看杨扬他们,是否是真的杨扬他们。”

阿敏应了一声,向身边同伴挥手示意。

她们抓死者脸几下,没抓下人皮面具,但她们仍旧生怕人乔扮的,于是又抓死者的脸。

她们抓了几下后,伸手抓死者头发,但抓下头发,却未抓下什么,赶忙站起,抱拳说道:“启禀主人,他们都是执法人,都是杨扬他们本人面孔,不是他人。”

阿敏又抱拳施礼,道:“主人,属下……”

忍者左手忽然一挥,道:“你带人把守房门,若有人硬闯进房来,那就子弹招呼!”

阿敏道句遵命,带人把守房门去了。

秋春面带笑容,道:“市长,时间已到,您主持婚礼吧。”

一个忍者左手一挥,阴阳怪气道:“慢!”

她话声一落,忽然,枪声大作,院坝上的忍者惨叫着倒下,中弹倒下,气绝而亡。

左边一忍者大吃一惊,正欲开枪,右边忍者手上的枪口对准着她,但听她喝道:“放下枪!”

那忍者正要开口,一团黑物,蓦向她背心射击而来,她不由一惊,赶忙闪避,而她的枪却响了。

她闪避中,开枪想把同伴打死,但不所愿,而她却被一个忍者点了穴道,全身动弹不得。

那忍者一点了同伴她的穴道之后,提稻草一样提了起来,道:“阿秀,事到如今,你也该露出庐山真面孔吧。”

那忍者仰头长叹一声,道:“该露脸了。”说着手动,揭掉头套,一张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。

秋凤等人乍见杨秀,都张大嘴巴,瞪大眼睛,盯着杨秀,惊诧不已。

秋凤怒声喝道:“妈,你果然是叛徒啊?”

秋凤怒不可遏,拂开人群,站在台阶上,手指发颤,指着杨秀,怨怼地瞪视着她,咬牙格格直响,但不说话。

杨秀一脸羞愧,泪如雨下,哽咽:“是啊是啊,我是叛徒,我是叛徒!”

秋凤怒吼一声,飞掠而起,巨鹰般的直扑杨秀。

这时,人影一闪,电花飞身追上秋凤,伸手一抓,抓住秋凤,凌空后跃,飞落在台阶上时,点了秋凤的穴道,喝道:“梅峰,接住秋凤。”说话之时,右手提起秋凤,扔稻草般的,往身后扔去。

梅峰双手一伸,接住秋凤,道:“此地不宜久留,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!”

他话声刚落,忽然,城四方远处响起震天动地的砰砰爆炸声,震得房屋颤抖起来,跟地震似的。

这时,杨秀右手一伸,瞄都不瞄一眼,朝南方飞奔而来的人开枪射击,那人在枪声中,惨叫一声,中弹倒下,一命呜呼。

杨秀打死忍者之后,扔掉手枪,仰首长叹道:“点了我穴道吧,捆绑了我,离开此地后,你们处死了我吧!”

秋春抹掉眼泪,长叹一声,哽咽道:“也好也好!”又道,“花妹,点了她穴道,咱们配合同志们,杀杀恶人,闹上海个天翻地覆!”

电花应了一声,点了杨秀穴道,但不捆绑她,背孩般的,背着杨秀同秋春他们冲出四合院大门,杀敌去了。

秋春带起人在上海城里,开枪打人。然而,他们所打之人,都是警察、官兵、特务,但未向市民开枪。他们这一大闹上海滩,震惊上海国民党高官。

秋春带起人闹腾一阵,脱掉外装,摘掉人皮面具,揣在怀里,戴上另一张人皮面具,把枪放在杂货里,来到苏州河岸,乘坐画舫向长江口赶去。

秋春等人在船上交谈中,时不时耳闻到城中爆炸声和枪声,他们个个充耳未闻,我行我素的闲谈。

这天晚上凌晨1点过,崇明岛东部一艘船上,秋春他们围住两个女人,一言不发。

杨秀救醒忍者,揭掉她头套,跟着抓下她脸上人皮面具,一张新的面孔显露出来。

万美噫了一声,瞪着大眼,盯着忍者,惊诧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姑母八木秀美么?”

八木秀美一边点头,一边叹道:“你眼不拙,一眼就认出我。我,正是你姑妈,你做梦也没想到吧?”说着败兴地长叹口气。

呼的一声,李幺妹站了起来,挥手猛向八木秀美的头拍下,致她死地。

秋春伸手架住她手,道:“妈,别急要她的狗命,待她道出真相之后,再杀她不迟!”

原来,阳霞她们领秋春命,护送李艳红她们上了船,把她们护送至崇明岛后,乘上船,返到上海城后,与地下工作者一起进入敌人房里,秘密的安放了定时炸弹后,出了敌营,潜伏城里暗处,等炸弹响时,现身杀敌。

然而,李幺妹等人个个听阳霞的话,在船里等秋春他们回来,一起北上。

当定时炸弹响时,隐藏暗处的人现身,端起冲锋枪和机枪,冲向敌人,直打敌人。

她们剿灭敌人后,见官兵到来,于是不与敌人拼命,一边打敌人,一边撤退,隐身暗处,打冲上来的敌人。

她们在上海城中“闹腾”一阵,在地下工作者掩护下,登上画舫,向目的地赶去。

子夜时分,画舫停泊在一艘画舫旁,上了一艘客船,与秋春他们亲热。

秋春见人不少一人,心上石头,顿时落地。

秋春解了忍者和杨秀的穴道,看着她们不语。

但听,万美怒声问道:“姑妈,你为何要杀我们?”

八木秀美直翻白眼,愠道:“都是因古董,古董!”顿了顿,又道,“昔年,我见你丈夫手上古字画,我就起贪婪和杀人之心!但是你形影不离郎君秋春,我屡次下不了手,就与你哥相商,如何劫夺字画!你哥早就有那心,与我一拍即合。但你哥他劝我,别急杀人,同秋春一起至中国上海,把秋春他所有的古董抢劫了。我化了妆,尾随秋春他们来到中国上海,在城里租房住下,伺机抢劫了秋春他的古董,但是事不遂我意,唉!秋春的古董……”

秋春忽然抬头哈哈一笑,讥讽道:“万没想到,你们姑侄不但抢劫不了我的古玩字画,而且连我的古董都没见到。你说,你可笑可悲么?嘿嘿,你倒说说,我聪明不聪明啊?”

八木秀美翘起拇指,赞叹几句后,叹道:“真汗颜,我们姑侄在多年中,的的确确没见到你的古玩字画,更不知道你的古董藏在何处,羞人呀羞人!”

她把话锋一转:“为了发财,我乘李幺妹不注意,把她打下了船,满以为她见阎罗王去了,可是令我没想的,李幺妹却没死,真是憾事,憾事!”顿了顿,又道,“实不相瞒,我乔扮李幺妹的目的,就是想从他的情妇口中得到秋春他藏古玩字画的地址,可是他的情妇个个都不知道秋春藏古董的地址,于是我便起杀心,但被侄儿八木青山夫妇劝而阻止了。我们本想抓住飘灯她们来要挟秋春你,但我念在八木青山在上海做生意要靠秋春,因此,我们就放弃那念头。”

万美怒不可遏,打她一耳光,骂道:“你们不是人,是畜生,畜生!”

八木秀美吐了口痰,哈哈一笑,道:“为了发财,我们是什么,不关紧要,不关紧要!”

她把话锋一转:“为了古董,我便不择手段,把爱吃醋的,秋春四姨太杨秀拉下水,为我所用,盗取古董的工具,可是……唉,却失败告终!”

杨秀抱住脸蛋,失声痛哭一阵,一边抹眼泪,一边愠怒道:“老妖妇,你不把我拉下水,我也会背叛秋春的!”

秋凤怒声问道:“妈,你为何背叛爸?是不是你醋坛子打翻了啊?”

杨秀手指秋春,怨愤道:“是的!我是怨愤你爸这个风流成性的淫贼!姓秋的,我恨你恨你!但我恨而爱你,爱你!我这么个大美人儿,你这淫贼,你他娘的,偏偏背叛我,背叛我!”说着嚎啕大哭。

杨秀抽噎道:“姓秋的,我逼迫你休了我,就是我表明要背叛你到底!我背叛你中,我万万没想到,你却把女儿凤儿她……唉!”

秋凤哭着怒道:“你背叛爸,却把外公外婆害死了,你……你背叛得好,背叛得好!”

杨秀哇的一声,放声大哭,边哭边说:“对极对极!我爸妈,的确是我害死的!凤儿,你们知道吗?你们这几日中,为何没有忍者杀你们呢?为何没有警察、官兵、特务抓捕你们呢?实不相瞒,这都是我约束了忍者的,之所以他们没向官兵和其他部门告发你们。我这么做,乃是因为我害死父母,所以不想再害你们。然而,我想赎罪,可是已经晚矣,晚矣!八木秀美为何听我的,因为她的女儿被我控制住了。她的女儿,在你们结婚的那座房院里,被我一枪打死了。”

她这番话,八木秀美听得犹如五雷轰顶。

八木秀美哇的一声,哭着破口大骂几句,道:“贱人,你好毒啊?”

杨秀愠怒道:“我不毒,能活到今天吗?”

忽然,秋春叹了口气,道:“阿秀,你背叛我,其实我早就知道。我姑念你是我姨太太,不想杀你,于是写信,叫凤儿回来,就是想让你见到凤儿,你收敛收敛,放下屠刀!可是,你……唉!你虽懂我意,但你执迷不悟,唉!阿秀,是哥我对不住你……”

杨秀骂道:“浑蛋,浑蛋!你这遭天杀的淫贼,我爱而恨你,恨而爱你!我……”

秋春热泪夺眶而出,哭道:“阿秀,小妹你……”

杨秀厉声打断他的话道:“别说肉麻的花言巧语!”她看着秋凤,“凤儿,你与他人结婚,但不能与梅峰结婚!”

秋凤怒声问道:“为什么?”

忽然,梅峰道:“我们是假结婚,不是真结婚!我们假结婚,就是引蛇出洞,好一网打尽叛徒和奸细!”

杨秀一怔,翘指赞叹。

杨秀盯着梅峰,道:“梅峰,你呀,不是李洋、梅凤的儿子,也不是……,你,你是谁……”

秋凤等人啊声惊叫,齐声问道:“什么?你说什么?他是谁的儿子?”

八木秀美忽然哈哈笑道:“他是谁的儿子?哈哈,他呀,他是杂种,秋春的私生子!”

秋春等人啊声惊叫,张大嘴巴合不拢来。

半晌,梅峰回过神来,怒骂道:“老妖妇……”说着挥手打她耳光。

电花伸手架住梅峰的手,劝他一句,厉声问道:“老妖妇,他真的是秋春的儿子么?”

杨秀突然插嘴道:“梅峰,他的确是秋春之子!他呀,正是你阿会的私生子。”

秋春等人听了,啊声惊叫,正欲开口,忽然,李洋插言道:“峰儿,你的确是秋春阿会之子!”

李洋握住电花的手,问道:“你是阿会么?”

电花挣脱她手,怒骂一句,挥掌猛向八木秀美的头拍击而去,致她死地。

秋春伸手架住电花的手,惊喜之中,颤声问道:“阿花,你是阿会么?你真的是阿会么?”但他这是演戏,故作而已。

电花故作哇的一声,痛哭起来。

电花在秋春劝导下,止哭敛泪,哽咽道:“阿春,我是阿会。”说罢,情不自禁,抱住秋春放声哭泣。

王嫣突然啊哈一声,笑道:“真会演戏?”她学着秋春话声:“阿会妹妹,你呀你乖……”

秋春恼羞成怒,虎吼一声,但不言语。

王嫣瞪秋春一眼,学着阿会话声:“阿春呀阿春,你别这样,当心我弟子……”

阿会又羞又怒,娇嗔骂了一句,怨愤地瞪视王嫣,但不说话。

王嫣拍手笑道:“不打自招,不打自招!”

阿会娇嗔一句,盯着八木秀美,怒声问道:“老妖妇,是你把我们的儿子偷走了的是不是?”

八木秀美哈哈一笑,得意洋洋道:“是的是的!当年你没被我的人杀死,算你命大!但是你被秋春救下,这事我们都知道。我和侄儿本想杀了你,但是被杨秀阻止了,因此,我们商量出一计,盗走你儿子,让你痛不欲生……”

秋凤指着她怒骂一句,怨愤瞪着八木秀美,不言不语。

阿会怒骂一句,道:“老妖妇,你们真毒,毒!”

八木秀美愠怒道:“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!”

阿会踢她一脚,骂她一句,道:“当年,我儿被人偷走,我就猜到是东洋武士所为的,于是我到日本找儿子,儿子没找到,就拜甲货流忍者为师。师父是谁,我也就不说了。我能拜东洋武士为师,乃因我机缘巧合。我找儿子中,救下一对忍者夫妇,他们便感恩戴德,收我为徒,教我忍术功夫。我学会武功后,带起恩师回到上海,就把恩师安顿在上海住下,可是恩师是旅行家,就此别了我,北上游山玩水了。我隐姓埋名,收了社会上流浪儿和城中有名人家的孩子为徒,教他们练功。秋春在明,我在暗。我见秋春摊上麻烦事,于是发动弟子保全他和他的亲人的生命。幸亏我们明暗保护他们,不然他们早就做了你们这帮恶人的刀下之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