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一夜荒唐

房门再次被敲响,陆行缅以为是他爸又来了,开了门发现是江路远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。”

“我…我…”江路远试图解释,却发现怎么说都不合适,只得沉默的低下了头。

见他支支吾吾的,陆行缅直接拉着人进来了,“算了,你不想说别说了,进来陪我喝酒。”

江路远没喝过酒,可是当陆行缅把酒递给他时,他乖乖的喝了,这酒有点涩口,他喝不习惯还呛了一口。

“不会喝别喝了。”陆行缅连他呛到了还要喝,便从他手里把酒杯拿走了。

谁知他还伸手抢着还要喝。

他懒得理,有人陪着喝酒,倒是没那么可怜了,不然传出去订婚没成一个人喝闷酒,不得被那几个废狗笑话。

他打算倒酒可看酒杯有些重影了,他觉得自己在喝下去肯定会醉,干脆闭着眼睛就这酒瓶喝,喝到后面他忘记了江路远的存在。

“你衣服湿了,好脏,过来,我帮你,我带你去浴室洗澡。”

江路远属于是一杯酒就能喝醉,现在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的发酒疯了,拉着陆行缅进了浴室,就把人推进了浴缸开始放水。

他自己则躺在了陆行缅身上睡着了。

“我好冷啊,陆行缅。”

冷水淋在身上的时候,陆行缅清醒了不少。

“你……”二人都湿透了,陆行缅想骂人也得先洗澡,不然两个人都得生病不可。

“你先起来。”他试图叫醒江路远,可江路远死死扒着他,不肯松手,嘴里还嘟囔着,“别动我,我要睡觉!”

“你在水里怎么睡觉?”对方睡熟了没有回应他。

无奈只能把水温调好,先尽快洗个澡再说,他把江路远的衣服扒了,就开始摆烂了,仰着头躺在浴缸里,就这么躺着吧。

“哎,陆行缅,你怎么洗澡不脱衣服?”江路远趴在他身上,双手捧着他的脸,江路远看着他的脸凑近,在那里傻笑,“陆行缅,你长的好好看,你干嘛冷着个脸,给我笑一个。”

他摆烂似的躺在那里,连江路远的脸越来越近,他也懒得推开。

江路远闭上了眼睛,江路远的头算是砸到了他脸上,唇无意间擦过他的嘴巴。

他默许江路远的行为,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,江路远抬头,他的眼神湿漉漉的,像是在勾引人犯罪。

“你为什么不回应我?”他脸上委屈巴巴,手却在下面作恶。

“为什么来找我,你不该来找我的。”

对方没有任何回应,他就像是在跟空气对话似的。

江路远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,软的像是滩水。

事情往着奇怪的方向走,一发不可收拾。

陆行缅沉默了好一会,最后还是打起了精神,把人从身上推了起来,抓住了他的肩膀,捂住他的嘴巴,问,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
他点点头。

“能不能别乱碰。”

江路远摇了摇头,眼神迷离,陆行缅看着他这副呆呆的样子,不禁笑了,他怎么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较劲。

他放开了他,把水关了,从鱼缸起来,刚出来就看见江路远沉进鱼缸里吐泡泡。

他吓得赶紧把人从里面拉起来,江路远一个劲的咳嗽,差点要要淹死了。

江路远忽然伸手抱住了他,眼神迷离,陆行缅已经彻底醒酒了,猛地推开了他。

“你干嘛?!”

“为什么,为什么不要我?”江路远再次倒进了浴缸,陆行缅扶额,真是欠他的。

陆行缅踏进浴缸,正打算把人拖起来,自己却被拉下去了。

“你逃不掉了!”江路远不知怎么哭了,“你是我的!”他似乎鼓起了最大的勇气,一口咬住了陆行缅的肩头。

陆行缅懵逼了,江路远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?

后面直到江路远昏迷的那一刻,两人都在没说过话。

陆行缅喝了酒,意识已经清醒的,二人在鱼缸里难舍难分。

江路远半夜就发了高烧,体温过高,进了医院。

江路远醒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,太疼了,他只能趴着,第一次的体验感不是很好,而且他断片了。

他在医院趴着,没发现身后坐在窗前看书的人。

想翻身下床,一动就疼,特别是他的后边,看书的人听到动静后,出声提醒:“医生说你要趴着,你想做什么,我帮你。”

江路远用尽最后的力气,拉住被子盖住自己的头。

“我怎么…,没穿裤子?你在这干嘛……”他现在嗓子哑了,浑身难受。

昨晚的事他不记得了,但是恍惚间脑子忽然闪过昨晚,陆行缅光着膀子压在他身上的那副光景。

他浑身都难受的要命,特别是后面的疼痛更是让他羞愧万分,即使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,可是他身上的一切都是在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。

“你发高烧了,医生说是Gl,而且没清理干净就…”说到底还是他犯的错,是他堕落还连累了江路远。

“你可以不用说了!”他一句话都不想听。

“对不起,我的错,我第一次,什么都不懂,弄伤你了。”

“不要说了……就…是意外,大家都喝醉了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
陆行缅没敢回答,江路远是醉了,可他没有。

“我会看护你,直到你好为止。”

“渣,渣男!”江路远脑海里想了这句话,就闷声骂了一句。

“你…………你昨天还在为另一个女人哭泣,晚上你就,你就……你出去!”他实在是骂不出口。

陆行缅看出他觉得难堪,“那我出去,你有事叫我,我就在门口。”说着就出去了,听到关门的声音,江路远才敢冒头出来呼吸。

他感觉头要裂开了,昨晚明明只是在喝酒,为什么他们就滚床单了!

陆行缅这边处理了一个烂摊子,又惹了一个摊子,坐在病房门口心情乱的很。

不同于这边的兵荒马乱。

郑倾软看到新闻的时候,正在爬山,拍着风景照。

包里的手机静音了,但是一直在闪烁着光,她家里人不停的给她发消息,全部都是在问她跑哪去了。

两家订婚宴取消,联姻失败相当于两败俱伤,他们相当于玩了所有人,两家公司的股份都有所下跌,

郑倾软的电话打到关机也没有接通过,她拿着另外一台手机,包里那台闹什么死动静她都不会去看一眼的。

她不可能回家,至少在填报志愿前,不会回去,虽然婚事告吹了,可是她的志愿还没报,一旦回去,到了日子,他们肯定逼着她报法律院校。

她表面上附和,实际她想报南政国防科技大学,但他们肯定不会同意,所以啊,与其跟他们废话,倒不如自己做完决定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