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放,只要我活着,就不会放手,除非我死。”
祝余对南宫亟诸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行为气愤不已,身体本能运灵,精纯强大的灵力瞬间弹开了南宫亟诸。南宫亟诸惊诧地看着祝余,他竟不知他的丫头何时已经这般厉害了。
祝余胸脯剧烈起伏,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,死死地盯着南宫亟诸,
“你既如此多情,又何必当初对我许下那些誓言?”祝余声音颤抖,带着一丝哽咽,“我以为我们真心相爱,可你……”南宫亟诸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,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他望着祝余,曾经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,在他身边的丫头,如今却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,像隔了万水千山。
“你究竟怎么样才能原谅我?”南宫亟诸突然害怕起来。
“放了我……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说着,他瞬间移至祝余身前,封了她的灵力。又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,祝余拼命挣扎,却动弹不得,眼眶泛红,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愤怒:“南宫亟诸,你混蛋!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住我?”南宫亟诸将下巴搁在祝余头顶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:“我知道错了,可我不能没有你,你原不原谅我都没有关系,我只要你在我身边。”说着,打横报起她,走向属于他们的婚床。
一路上祝余又踢又打,可南宫亟诸却抱得更紧。到了床边,他将祝余轻轻放下,自己也顺势坐在床沿,仍不松开禁锢她的手。祝余不再挣扎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,“南宫亟诸,你不要让我恨你。”
“恨我和分开想比,我宁愿让你恨我。”说着,将她压到身下。祝余脑海里都是他与乐瑶红帐缠绵的画面,更加反感,使出全身力气反抗。南宫亟诸没有办法,只好又封了他的穴位和哑穴。
望着她满是恨意的双眼,心中一阵刺痛。他缓缓俯下身,轻轻将脸贴在祝余的脸颊旁,声音低得近乎呢喃:“丫头,我知道你怨我,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。”祝余紧闭双眼,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,心中满是屈辱与绝望。
南宫亟诸对祝余温柔以待,事后,他紧紧抱着祝余,很耐心地给她擦着眼泪,“丫头,我爱你。我不该强迫你的,可是我好害怕,害怕你真的离开我。我知道凤楼那小子喜欢你,你也喜欢她。我不敢想象我放过你,你们好了,我会不会疯掉。你恨我,我也要你。”
祝余闭着眼睛,身体一动不动,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只有眼泪决堤般汹涌。南宫亟诸不敢解开她的穴道,他害怕她会情绪激动与他交手。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,再一次欺身而上,一次又一次的拥有她。
祝余陷入了昏迷,第二天醒后,才发现自己的手腕竟然被绳索锁在了床上。她一阵苦笑,笑自己用命去爱的男人,到头来不仅强要自己,还被囚禁了。
她想大声叫他,她想与他谈谈,才发现自己的穴道被施了法,根本不能到时间自行解开。
突然房门开了,走进来一个小姑娘。她一身粉色衣服,扎着两个冲天髻,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。她手里端着一些食物。
“姑娘,你醒了!我叫莲儿,炎尊让我送些吃食给姑娘。”
祝余没有理会她,闭上眼睛假寐。
莲儿把吃食放在祝余身前,“姑娘,吃些吧,炎尊说仙门有些事需要处理,他很快就回来。”
莲儿见祝余不理会她,也没有办法,就离开了。不大一会,南宫亟诸就走了进来,“丫头,不吃饭饿不饿?我来喂你。”
南宫亟诸见她始终不睁眼,叹息一声,继而道,“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,可你这样不吃不喝,我心疼。”他坐在床边,伸手轻轻抚了抚祝余的发丝,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是不是莲儿做的饭菜不和胃口?”说着,把莲儿唤了进来。
“莲儿,这就是你做的吃食?品相一般,不合主子胃口,这双手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,是你自己动手,还是我来。”
莲儿直接跪倒在地,不停地在磕头,“求主子您吃点吧,如果不和胃口,莲儿这就去重做。”
祝余不想连吃都被威胁,又说不出话,看向南宫亟诸的眼神中充满着恨意,和他无声地对抗着。
南宫亟诸抬手一道红光闪过,莲儿痛苦的尖叫起来,一根手指掉在了地上,她捂着左手的断指处,抽泣道,“是莲儿的错,莲儿这就为主子重新做一份。”
“啊……”祝余发不出任何声音,拿过莲儿做的点心,大口大口的吃起来。眼泪混杂着糕点,满满的苦涩。
看到祝余吃东西,南宫亟诸叫莲儿出去包扎伤口。待莲儿跌跌撞撞地离开后,屋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祝余因吞咽过快而发出的沉闷声响。南宫亟诸走到祝余身旁,缓缓蹲下,想要伸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,却被祝余厌恶地拍开。
“丫头,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吃饭,别无他意。”南宫亟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,仿佛他才是那个遭受了莫大委屈的人。祝余怒极反笑,尽管喉咙被封无法出声,但那充满讥讽的眼神仿佛在说:“你用这般残忍的手段,还妄想我能理解你?”
南宫亟诸轻叹一声,站起身来,背对着祝余,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眼神。祝余心中一阵悲凉,祝余吃完点心,剧烈地咳嗽起来,她的身体因愤怒和悲伤而微微颤抖。南宫亟诸见状,忙倒了一杯水递过去,祝余却一把打翻,水杯落地,水花四溅,玻璃碎片在地上闪烁着寒光,南宫亟诸望着满地的狼藉,眼眶微微泛红:“我们何时变成了这样?曾经的你,满心满眼都是我,如今却只剩恨意。”
祝余别过头去,不愿再看他一眼,心中暗自想着,若能离开这个被他掌控的牢笼,哪怕付出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