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,回到过去

桃花说,“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解决魔心的方法,大家有什么好点子?”

娇容,“我想着去问问佛主,兴许能有些收获,”

几人同意,一起来到佛主跟前,佛主高大笑面,“你们所求之事我已知晓,天下有善有恶,善的最终是好报恶的最终是魔域,解决魔心还需找到魔心的根源,”

“根源?”

“没错,那魔心乃是世代魔君最恶而生,但也不是他们的最终愿望,您们若能找到魔心的根源,魔心自动会消失,”

泽深,“如果我们没有消除根源,会怎么样?”

“魔心会占领他的身体,但因人而异,或许解决魔心的最终是他自己,”

从佛主的雷音寺出来,泽深揉了揉眉心,“佛主这话是什么意思,他是说不用对抗吗?不用解决吗?”

红鸾,“看来我们得先试试寻找魔心为恶的根源,兴许真的管用呢。”

桃花,“怎么找?”

众人又陷入沉思,娇容说,“我们莫非要去穆阳君的心湖吗?”

文奕摇头,“他心湖里的只是幼苗,想知道魔心的形成,我们需要回到过去,”

娇容想到铜镜,“我倒是有一面铜镜,它们传送些东西,”她没法说出铜镜真正的用途,“能不能传我们去过去还不知道,”

泽深,“拿出来,我看看,兴许我见过,”

娇容回到长月居取铜镜回来时,

泽深正小声与文奕说着什么,两人离的很近,红鸾与桃花则站在远处,红鸾抛着手里的乾坤袋子,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桃花聊天,

当然都是些闲言碎语,

“你最近有没有再继续修补姻缘线?”

“哪里有那个空闲,”

“你都忙什么呀?”

“你是不知道,家里事多着呢,”

“你一个小破孩儿能有什么事?”

“你才小破孩儿,没人这么叫我,只有你,”

“才区区一百多岁不是小孩儿是什么?”

娇容落在她们跟前,泽深与文奕也赶忙过来,娇容看向泽深,“禾禾还好吗?她一人守家可知你来这里?”

泽深似乎明白了什么,脚步离文奕远了些,“禾禾忙,让我帮助你,”说话间眼睛不住瞟向文奕,

文奕也赶忙与泽深拉开距离,注意到红鸾的目光,心虚的转移话题,“你把铜镜取来了?”

娇容拿出手里铜镜,泽深接过铜镜前后翻看,接着对铜镜施法,铜镜闪着红光,泽深说,“可以了,它会将我们传送到第一代魔君身边,到时你我皆是魔域之人,只能靠暗号来相认,接着大家一起蹲下来,泽深在地上画了个三角地形状,又在三角上画了个小小地圆,代表山与太阳,“这就是我们的暗号,四个时辰后铜镜会带我们回来,还回到这里,”

众人了然,五人回到过去,娇容睁开眼时,她在一个孩子身上,这孩子个头不大,声音奶声奶气的,男孩独自走在一处密林里,四周全黑,几乎看不到什么光亮,但男孩却能分辨出道路,嘴里嘟囔着,“父亲让我来找对手,对手在什么地方啊?”

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,声音听在男孩儿耳朵里,仿佛像一个雷,“你是在找我吗?”

男孩没有惊讶,身法厉害的跳跃对面的树上,反手射出一只箭,这时娇容才看清那雷霆般的声音来源,是一只巨型野兽,这野兽一看就是在深山修炼时间长了,拥有不凡的敏捷力,野兽没有重箭,而是轻易的躲开了,男孩与野兽展开了激烈的打斗,未出几招男孩便轻易制服了庞大的野兽,拽着野兽的一只脚回到寨子里,路上哼着小曲,“鹿鸣,海景,难不倒我阿金…”

原来男孩叫阿金,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,力大如牛,身上背着几只羽箭,他将手里的野兽扔在父亲脚边,等着父亲夸赞,

但父亲什么也没说,反而赞赏了什么也没打到的另一个男孩阿土,父亲黑黑瘦瘦的手摸了摸阿土的头,“没打到野兽没关系,你就是最棒的,下次就会打到了,”

阿金站在一旁不说话,眼睛低垂着,承受着痛苦,

母亲给他盛了一碗肉汤,用草药包扎他的伤口,

阿金的聪明才智是全寨子里的希望,但却得不到父亲的认可,直到长大后,没用的阿土一直是父亲母亲的爱子,而阿金是他们的打猎工人,他们靠着阿金的打回来的猎物在寨子里成为地位很高的人,却从没高看一眼阿金,娇容在阿金的身体里没有自主能力,而时光流的很快,她没有机会去寻找其他队友,更没发现魔族痕迹,只是阿金的不平等待遇让她渐渐意识到,或许阿金就是第一代魔君,

果然成人的阿金离开了寨子,这时候父亲母亲才开始挽留,父亲更是因为他要离开而打了他一巴掌,目的是阻止他离开,

“你这个混东西,你走了我们怎么办?”

阿金没有说话,而是毅然决然的离开,母亲用各种方法想拉回他,他都不理,母亲挡在他面前,“儿呀,听娘的留下来,”

阿金摇头,“我只是你们打猎谋生的工具,并不是你们的儿子,你们怕没饭吃才留住我,但你们并不爱我,我不想生活在这个没有温暖没有爱的地方,”

母亲说,“你是我们的家人,我们生你养你,含辛茹苦把你养大,何时苛待过你,你非要逼死娘吗?”

阿金:“我何时逼你们是你们在逼我,我与阿土同日出生,就因为我生来不会哭,没有阿土会撒娇,所以被你们利用,”

父亲,“你可真长本事了,居然和你弟弟争,他体弱!你生来力气就大,干点活怎么了?”

阿金:“我力气大不是天生的,是我日日夜夜苦苦练出来的,我从小就心疼你们,怕你们受苦,主动承担家里重担,这样的孩子在你这里得不到好处,反而一无是处的阿土却能处处得你怜爱,”

母亲的脸上爬满泪痕,说出的话却异常扎心,“阿金,你糊涂啊,就因为这点事就离家出走吗?他是个废人呀,你与他争什么?你真是不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