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投身智库工作

在综合研究开发机构的工作经历

——思考政策研究

1985年，我从留学之地回国。那时候的日本，海归的就业形势比现在要严峻得多，一旦错过了正常的就业季渠道，再想找到好的工作，就很不容易。我刚回国时，形势便不容乐观，不得不四处寻找工作机会。这时巧的是，在夏威夷东西方中心时认识的一位前辈，托人捎话给我说，他那儿有一份工作。前辈名叫石田肇，当时是作为日本综合研究开发机构（NIRA）的研究员派到中心来的。我立即求见了石田前辈并问明了究竟。

就像官网上所写的那样，NIRA是“1974年3月25日，由产业界、学界、工会和地方公共团体等代表共同发起，政府依据《综合研究开发机构法》批准成立的政策导向型研究机构。机构的运营基金来自官民各界的出资和捐赠。机构的基本任务就是实施综合性的研究开发，同时积极开展包括提供咨询、与国内外众多研究机构进行交流、资助研究项目、组织研修和培养研究员等在内的活动”。因此，该机构也被称为政府型智库。

据石田前辈的介绍，NIRA正在推进一个建立政策信息中心的计划，他想让我做一个调查研究，看看收集哪类信息为好。如前所述，我曾有过以某种方式贡献社会的志向，所以虽说这只是一份临时性的工作，但由于我对NIRA这个机构很感兴趣，而且我觉得这个工作内容富有挑战性，便当即接受下来。通过这份工作，我对日本智库的现状、政策的定义、政策研究的现状以及制定政策时存在的问题和课题等有了了解。

其成果便是我完成了一份研究报告《政策研究和信息》。也就是说这份工作激起了我对智库和政策研究的极大兴趣。如果当时没有石田前辈赐予我这样一个机会，又哪里会有我的今天。斯人已逝，我仍十分感激他的提携，今天的一切都是受他所赐。

此后，我从事的几乎所有的工作都和智库或政策研究有关。如此看来，在NIRA的第一份工作可以说为我的人生方向定下了一个基调。

这里记录一下我在NIRA工作时的部分收获。

一是，我对日本是否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政策研究产生了疑问。二是，我怀疑以NIRA为代表的所谓智库，和本来的智库其实并非一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