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疯婆娘祭典反击,雌兽联盟初成!
- 穿越三天,靠手撕剧本成兽世主宰
- 晟悫
- 1950字
- 2025-06-09 23:51:08
祭典场的火把在夜风中噼啪作响,林悦站在祭台阴影里,鼻尖萦绕着新酿的兽奶酒香气。
她望着火嬷踩着兽皮红毯走上主位,那老妇人脸上的皱纹都堆成了笑——她大概以为,等会儿雄性们兽化失控的混乱里,自己会是第一个被撕碎的雌性。
“苍狼部的勇士们!“火嬷举起青铜酒盏,声音像刮过岩缝的风,“红月庇佑的夜晚,让我们用最醇的酒......“
林悦摸了摸怀里的密信,指腹蹭过兽皮上蓝翎的特殊印记。
大黄的尾巴在她脚边小幅度摆动,犬魂的鼻尖正对着祭典场西北角——那里挤着七八个穿灰麻袍的“祭司“,其中三个的气味里混着鹰部特有的腐腥味。
“且慢。“林悦突然出声,声音不大,却像石子投入静湖,惊得全场议论声戛然而止。
她踩着石台阶一阶阶往上走,每一步都碾得兽皮地毯沙沙响,“火嬷说要用最醇的酒,可我这有坛更'特别'的酒,不如请大家先尝尝?“
她从袖中抖出卷成筒的兽皮,在火光下展开。
蓝翎的尖叫几乎要刺破耳膜:“林悦你疯了!
那是我......“
“是你与暴熊部使者的密信。“林悦反手将兽皮举高,上面歪扭的符号在火把下清晰可见,“说苍狼部雄性兽化后弱点在脊椎,说等祭典混乱时,暴熊部会从后山摸进来。“
人群炸开了锅。
几个年轻雄性攥紧了骨矛,目光像刀子般扎向蓝翎。
林悦扫到角落缩成一团的绿萝,故意提高声音:“绿萝雌性,你上月守夜时,是不是见过穿熊纹皮甲的人进蓝翎的洞穴?“
绿萝的手指绞着裙角,指节发白。
她抬头时眼眶通红,却咬着牙往前挤了两步:“是!
我、我给蓝翎送编织草时,看见个外族男人从她洞里出来,他身上......“她吸了吸鼻子,“有股子生肉没晒透的腥气,和暴熊部猎人身上的味儿一样!“
“放屁!“蓝翎扑过来要抢密信,被林悦侧身躲过。
火嬷的酒盏“当啷“掉在地上,她盯着那卷兽皮,喉结动了动——密信边缘的火漆印,正是她偷偷给蓝翎的长老会专用章。
“银鳞。“林悦突然转头,看向祭典场边的溪流。
穿银白鱼纹裙的雌性从人群里走出来,发间的贝壳坠子随着动作轻响,“麻烦你守着水道?
暴熊部的刺客,总不能让他们游着水跑了。“
银鳞摸了摸耳后鱼鳍状的印记,冲林悦点了下头。
她蹲在溪边,指尖浸入水中,水面立刻泛起细密的涟漪——那是鱼部特有的“锁水术“,任何活物从水道经过,都会被水流缠住脚踝。
“汪!“
大黄突然炸毛,犬魂的轮廓在月光下变得清晰。
它箭一般冲向西北角的灰麻袍人群,獠牙呲得老长,直扑其中一个高瘦男人的喉咙。
那男人脸色骤变,从腰间抽出淬毒的骨刀就要挥砍,却被林悦一脚踹在膝弯。
“砰“的闷响,男人重重摔在地上。
林悦踩着他持刀的手,弯腰扯下他脸上的伪装面纱——露出的尖喙面具上,赫然纹着鹰部的抓痕图腾。
“鹰部的刺客?“铁蹄长者从人群中挤出来,他作为部落最年长的战士,兽化后能显露出青铜阶的虎纹。
他蹲下身扯下刺客的面具,“这是鹰部'血爪'的标记,他们专门替外族当刀使。“
刺客被按在地上,突然发出尖锐的鸟鸣。
林悦顺着声音望去,发现另外两个灰麻袍的人正往溪边跑,却被银鳞的水纹缠住了腿,摔得滚作一团。
“说!谁派你们来的?“铁蹄长者的骨矛抵住刺客咽喉。
“是、是蓝翎雌性......“刺客疼得额头冒冷汗,“她给我们看了长老会的火漆,说只要在祭典闹起来,苍狼部的雌性都会求着鹰部庇护......“
“住口!“火嬷突然扑过来要捂刺客的嘴,却被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灰岩按住胳膊。
那沉默的雄性是部落的守卫队长,此刻手上青筋暴起:“火嬷长老,您身上的药味,和酒坛里的'疯兽散'好像啊?“
林悦看着火嬷瞬间煞白的脸,突然觉得有些无趣。
她转身望向台下密密麻麻的雌性,那些从前对她避之不及的身影里,有几个正攥着裙角抬头看她。
“我不是来争什么长老之位的。“她的声音放轻了些,像在说给所有雌性听,“我只是......“她摸着自己腕间被原身旧主抓出的疤痕,“想活得像个人,而不是谁的生育工具,谁的联姻筹码。“
台下安静得能听见火把燃烧的噼啪声。
不知谁轻轻“嗯“了一声,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抽鼻子声。
有个抱着幼崽的雌性抹了把眼泪,小声说:“我也不想把女儿送出去换盐......“
“林悦雌性。“
绿萝的声音从身侧传来。
林悦低头,见那雌性正攥着她的衣角,指尖还沾着没洗净的草汁:“以后要是再要抓刺客、找证据,喊我一声。
我夜里守夜,看得清很多事。“
银鳞不知何时也站到了她右边,贝壳坠子碰着林悦的骨哨轻响:“水道我熟,他们想跑,得先问过我的鱼群。“
林悦望着远处被红月染成血色的云层,喉头发紧。
她蹲下身摸了摸大黄的脑袋,犬魂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,像团小小的暖炉。
“汪。“大黄突然竖起耳朵,鼻尖朝着祭典场后方的山林方向动了动。
林悦顺着它的视线望去,只看见一片被夜雾笼罩的树影——那里飘来缕若有若无的气味,像是腐烂的苔藓混着铁锈味,和之前刺客身上的不同。
她眯了眯眼,把古卷在怀里按得更紧些。
红月的月光落在她额间,那里的印记微微发烫——像是什么在沉睡中翻了个身。
“看来,今晚的热闹,才刚开头呢。“她轻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