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14.你画我猜
- 腰软娇娇野又撩,恋综直播修罗场
- 温五暖
- 2029字
- 2025-04-03 11:07:15
柴宴、赫兮羽、金清雅都坐上了檀壹的车。
柴宴刚钻进副驾驶,后座同时响起两道清亮女声。
“柴老师要不要喝——”
“柴老师你安全带——”
赫兮羽握着矿泉水的手悬在半空,金清雅整理安全带的指尖堪堪停在柴宴锁骨上方五厘米处。
檀壹猛打方向盘,车子启动,两人在离心力作用下撞成一团。
五菱宏光在夜色中疾驰而过。
后排两位女士整齐划一地攥住车顶把手。
副驾驶的柴宴默默将安全带又勒紧两格。
直播车里,吴桐盯着监控屏哀嚎:“这车开得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《头文字D》续集呢!”
车子很快抵达别墅。
檀壹停车转头,正撞上柴宴似笑非笑的眸光:“车技不错!”
指节在方向盘敲出嘚瑟的节奏:“秋名山车神本神。”
檀壹扬起的下巴尖能挂两斤骄傲。
柴宴好整以暇地看她几眼,神情几番变幻,最终推门下车。
走进客厅,其他人整齐的坐在沙发上。
空气里飘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。
闻透指了指酒杯,突然提议:“好不容易聚齐!各位,喝点?”
檀壹第一个弹起来:“我可以!”
很快,钟引、郑熠、柴宴、夏娆、拓跋雾、赫兮羽、金清雅也都纷纷响应。
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厨房,酒柜立刻被洗劫一空。
“为世界和平!”
“为爱情!”
“敬所有人!”
“砰!”
喝完一杯,闻透摇晃着手里的香槟:“这么喝太无聊了,不如玩你画我猜?男生画,女生猜,输的人发丑照+现场还原丑照名场面!怎么样?”
“刺激!来!互相伤害啊!”
檀壹直接扯下窗帘当画布,掏出灭蚊喷雾当话筒:“首先有请一号选手郑熠——“
郑熠盯着手机里的题目“哥斯拉”,仰头灌下半杯红酒,下一秒化身人形彩虹喷泉,手指蘸着酒液在窗帘上挥毫泼墨。
赫兮羽盯着那团抽象派涂鸦真诚发问:“火山喷发?”
郑熠最终顶着粉色假发套,被迫还原了六岁穿蓬蓬裙跳《小天鹅》的社死现场。
第二轮是拓跋雾。
他抽中了“霸总”,马克笔在窗帘上勾勒出梳着油头的火柴人,头顶堆积着人民币、美金与比特币符号。
檀壹几乎脱口而出:“霸总。”
这不就是活脱脱的她爹吗?
堪称行走的人民币般的男人。
拓跋雾顺利过关。
钟引抽中“科目三”时脸都绿了,马克笔在他手里抖出了帕金森特效。
三分钟后空白窗帘前,夏娆边补妆边放出杀招:“导演,把他五岁穿开裆裤游街的沙龙照投屏!”
当钟引裹着枕套绕场第三周,檀壹实在忍受不了了:“下一个!”
下一个是柴宴,题目是“丑八怪”,他画了个红鼻子小丑。
金清雅第一个猜:“小丑。”
柴宴摇头。
闻透:“小丑娃。”
赫兮羽:“小丑女。”
夏娆:“小丑鸭。”
众人仿佛集体患上词语贫乏症。
空气中浮动起微妙电流。
檀壹渐渐品出什么:也是,谁不想看顶流爱豆的童年糗照呢?
柴宴幼儿园举拖把嘶吼死亡金属的照片曝光时,檀壹已经从保洁间顺来同款道具,贴心地把拖把杆杵到他手边。
柴宴扯了扯嘴角,冷白皮泛起可疑红晕。
当年举拖把的小豆丁与眼前长身玉立的顶流完美重叠,连破音都在相同节拍。
三巡酒后,钟引端着酒杯蹭到金清雅身边:“金子,喝了这杯交杯酒,热搜给你挂三天。”
金清雅晃着杯底的残酒一饮而尽,连喉颈吞咽的弧度都完美得像AI建模。
钟引抬手又给她倒上一杯,第二杯酒递到唇边,她的唇角弧度骤然降温,“钟老师,我喝不了。”
钟引有点酒意上头,手背青筋暴起,酒气混着恶意喷在金清雅耳畔:“装什么?你们这种女明星,关了镜头不都是卖的...”
空气瞬间结冰。
檀壹转着酒杯踱步过来,视线在他臀部逡巡:“钟引,你可真是嘴里插了开塞露,张口就拉!你平时没少卖吧?肛肠科VIP?”
檀壹咄咄逼人,每说出一句,就让钟引的脸更黑一分。
钟引把酒杯一摔,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道:“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?”
吴桐立刻掐灭直播信号。
“钟引!”
夏娆想阻止钟引继续发疯。
钟引看着她,下意识道:“你不会真以为我爱上你了吧?蠢货!”
檀壹结结实实地对钟引起了鲨心!
她一杯酒直接泼到钟引脸上:“脑子不好建议移植到直肠,毕竟你比较擅长用那里思考。”
好高级的骂人语法。
柴宴轻笑,冷白皮在暖光下泛起涟漪。
暴怒的钟引刚抡起酒瓶,就被冲进来的保安架成“大”字形拖出门外。
檀壹转身时撞进带着雪松香气的胸膛,柴宴垂眸:“还好吗?”
她甩开黏在额前的发丝,香槟酒渍在月光下闪成碎钻,“我可是钮祜禄·檀壹。”
没了钟引这个扫兴的源头,但喝酒的气氛已经down了下去,众人很快一拍而散。
直播间被暂时关闭,夜里的短信投放环节也取消了。
在房间里待了会,檀壹下楼独自围着江边慢跑消食。
江风卷着潮湿水汽漫过堤岸,檀壹夜跑鞋底碾过碎石子路,转过第三个弯道,柴宴练习B-box的声波混着江水拍岸声传来。
檀壹睫羽微颤:“柴老师深夜给江水开演唱会呢?”
她踢飞一颗石子,对岸摩天轮突然亮起七彩光带,霓虹碎影在她瞳孔里流淌成星河。
柴宴从台阶上跳了下来,两人并排走着,影子在路灯下忽长忽短。
檀壹莫名能感觉到,柴宴的心情好像不太好。
走着走着,柴宴突然开口:“为什么你做什么都不怕?”
檀壹低垂眼睑,看着脚尖,平静自然道:“我爸说骑马和做人一样,你越哆嗦,对方越想把你甩下去。反正害怕也要做,不如省下哆嗦的时间多踹两脚马镫。”
她的言外之意其实是——害怕没用,干就完了。
柴宴的喉结在阴影里滚动半寸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