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醉酒后的真心话
- 甜宠陷阱高冷教授的双面追妻计划
- 苏董千寻
- 6241字
- 2025-04-02 20:45:44
停职通知贴出后几天,暮色给医院后巷的梧桐树镀上金边。苏眠攥着从值班室顺来的猫爪棉花糖,在“小眠时光”的储藏室门口停住脚步。门虚掩着,咖啡豆的焦香混着威士忌的醇厚扑面而来,像极了陆景深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。
推开门,只见陆景深靠在堆满咖啡豆麻袋的货架旁,衬衣领口敞着,白皙的皮肤,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粉。他的镜片蒙着层薄雾,像座被雨水打湿的冰山,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威士忌酒瓶,瓶身映出他眼下的青黑——那是停职后内心不满而表现出来的颓废。
“陆教授这是在进行‘酒精对医生职业素养影响’的课题研究?”苏眠的声音带着调侃,却在看见他指尖被酒瓶冻得发白时,喉咙发紧。吧台小哥说,他下午三点就来了,威士忌喝了半瓶,却始终盯着墙上那张流浪猫救助合影,照片里的他正把受伤的三花猫护在掌心。
陆景深抬头,镜片后的目光比平时柔和许多,却藏着未说出口的风暴。他的领带歪在一边,是她熟悉的、总系不好的模样:“在想,如果当年没替你扛下停职,你会不会像这瓶威士忌——”他晃了晃酒瓶,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流转,“被舆论泡得发苦。”苏眠应声道:“可能不止是舆论泡的发苦,而是这会已经卷铺盖走人了,感谢陆教授的救命之恩”苏眠俏皮的作揖想让陆景深开心一些。
苏眠望着他无意识摩挲酒瓶的手指,想起三天前在院长办公室,张旭东推搡时,他如何用身体挡住她,手背被桌角划出的血痕,此刻正隐在袖口下。此刻他的白大褂口袋里,露出半截她送的手帕,边缘绣着“景深专属”,却被威士忌染出深色印记,像朵开败的小花儿。
“其实那天在急诊室,”陆景深忽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咖啡豆的研磨声,“看见你被扯破白大褂的瞬间,我忽然想起祖母。”他的手指划过酒瓶标签,上面印着孤儿院的槐树图案,“她临终前也是这样,不论多会都那么正直善良,勇于保护别人。”
苏眠的呼吸顿住。她从未听他提起过家人,只知道他办公室抽屉里藏着枚旧银戒,戒圈内侧刻着“槐”字。此刻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猫爬架,却像穿过时光,落在某个遥远的午后:“祖母在孤儿院工作了三十年,总说流浪猫的眼睛里藏着未说的故事。”
“所以你才总救助流浪猫?”苏眠轻声问,慢慢靠近,发现他脚踝处露出半截纹身——是棵槐树,和酒瓶标签上的图案一模一样。
陆景深笑了,笑容里带着自嘲:“小时候总觉得她偏心,把爱都给了流浪猫。直到遇见你,在医院后巷蹲在地上给小三花包扎,雨水顺着发梢滴在猫咪身上,却笑得比晴天还亮。”他的声音忽然发颤,“那个瞬间,我好像又看见祖母的影子。”
苏眠望着他泛红的耳尖,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,是在医院后巷的流浪猫窝旁。那时她以为他是冷漠的外科教授,却看见他蹲在泥水里,白大褂沾满血污,只为给断爪的小猫做紧急处理。原来早在那时,他就把对祖母的思念,化作了对世界的温柔。
“停职通知下来时,”陆景深忽然握住她的手,掌心的温度透过猫爪手链传递,“我不是不怕影响职业生涯,不能看病救人,而是怕你从此不敢在手术台冒险。”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背上的淡褐色胎记,“就像祖母当年,为了保护流浪猫被骂‘疯子’,从此再也不敢救助小动物。”
苏眠望着他镜片后闪烁的微光,忽然明白,他替她扛下停职,不是出于保护欲,而是害怕她失去眼中的光。就像他办公室里的便利贴,每句医嘱都是小心翼翼的守护,每个猫爪周边都是未说出口的牵挂。
“其实我比你想象的坚强,”苏眠忽然抽出手,掏出手机里的监控截图,“张旭东的转账记录和篡改病历的证据,足够让他受到处罚。”她晃了晃屏幕,“你看,他连抗生素用量的小数点都算错,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。”
陆景深忽然笑出声,胸腔震动的声音混着咖啡豆的香气:“我的小战士,”他伸手替她摘掉头发上的咖啡豆,“知道为什么总送你猫爪周边吗?”他指了指墙上的合影,“因为你和祖母一样,总把脆弱藏在倔强的爪子下,却在掌心藏着最柔软的肉垫。”
暮色渐浓,储藏室的灯光在陆景深的镜片上投下光斑。苏眠望着他重新系好的领带,虽然依旧歪歪扭扭,却比平时多了份温柔。她忽然想起他手机里的相册,那些偷拍的背影照,原来早在十年前,就开始记录她的成长。
“陆景深,”她忽然叫他的名字,“你知道吗?你醉酒时的样子,比手术台上可爱一百倍。”
他的耳尖瞬间红透,慌忙低头喝酒,却呛到咳嗽:“实习医生不准调侃导师。”
苏眠笑着递过棉花糖,看着他耳尖的红蔓延到脖颈:“那导师大人,要不要尝尝我新研发的‘威士忌版长岛冰茶’?”
陆景深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忽然觉得,停职带来的阴霾,在她的笑容里渐渐消散。他忽然明白,所谓的威士忌密码,从来不是借酒消愁,而是在微醺时,终于有勇气说出藏在时光里的真心话——那些关于祖母、关于童年、关于十年心动的秘密,此刻都化作了她眼中的星光,照亮了彼此的世界。
苏眠将陆景深送回家后,蹲在床边替他脱掉沾满咖啡豆的皮鞋,帮他盖好被子,倒了一杯温水后坐在床边陪着他。窗外的冷雨敲打着百叶窗,听到陆景深缓缓的开口:“祖母在孤儿院工作了三十年。”陆景深闭着眼睛,威士忌的余韵让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,“她总说,每只流浪猫都是未拆封的信,藏着别人读不懂的故事。”他的手指在空中虚划,仿佛在描摹记忆中的画面,“直到高三那年,我在孤儿院门口看见你。”
苏眠的动作顿住,毛毯滑落在地。她想起第一次见他,是在医院后巷的流浪猫窝旁,他蹲在泥水里给断爪的三花猫包扎,白大褂沾满血污却神情专注。此刻从他解锁的手机里滑出的相册,却让她呼吸一滞——数百张照片里,全是她的背影:急诊室里蜷在椅子上吃泡面,发梢沾着病历单;猫咖里蹲在地上给“海盗”喂罐头,唇角沾着奶泡;还有张十年前的旧照,十五岁的她蹲在孤儿院门口,怀里抱着只小三花,身后的槐树下,站着穿蓝白校服的少年陆景深,镜头偷偷捕捉到他望向她的、带着惊艳的目光。
“原来你早就认识我。”苏眠的声音发颤,指尖划过照片角落的小字:“2015.5.12,第一次遇见光”。那时的他刚上高三,眼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,像藏着整个春天的露水。
陆景深忽然抓住她的手,掌心的温度透过银色手链传递——“每周三下午,祖母都会煮南瓜粥给流浪猫,”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胎记,仿佛在确认十年前的心动,“而你总把学校发的午餐肉分给它们,自己啃馒头,腮帮子鼓得像仓鼠。”
苏眠望着他泛红的耳尖,忽然想起他办公室抽屉里的铁盒:里面整齐收着她用过的猫咪贴纸、画满涂鸦的便签,甚至还有她实习第一天留下的咖啡渍纸巾。原来早在十年前,他就用镜头拼凑起属于他们的星图,从孤儿院的少女到手术室的实习生,每个瞬间都被他小心收藏。
“那时候总觉得你像颗小太阳,”陆景深忽然坐起,威士忌的酒气混着雪松味扑面而来,“明明自己就那点吃的,宁可饿肚子都把食物分给它们,把温暖分给所有流浪的小生命。”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唇畔,“连笑起来的梨涡,都像盛着蜂蜜。”
苏眠的脸“腾”地烧起来,想起他停职时替她扛下所有责任,此刻却像个醉醺醺的大男孩,毫无保留地吐露心声。她忽然注意到他衬衫领口的纽扣崩开两颗,露出精致的锁骨链——那是她偷偷塞进他白大褂的,刻着“眠”字的银饰,此刻正贴着他的皮肤发烫。
“所以你才总对我这么好?”苏眠轻声问,指尖划过他掌心的手术疤痕,“不是因为我是实习生,而是因为十年前的小太阳?”
陆景深忽然笑出声,胸腔震动的声音混着雨声,像春雪融化的溪流。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发顶:“第一次见你蹲在槐树底下,雨水顺着校服滴在小三花身上,你却用课本给它挡雨,”他的声音闷在她发间,“那时就想,这个女孩眼里的光,比祖母讲的所有故事都动人。”
苏眠望着他白大褂下露出的纹身——是棵槐树,和孤儿院门口的那棵一模一样,忽然明白他为何总在猫咖挂槐树图案的装饰。她忽然想起停职时他说的“双向守护”,原来早在十年前,他就成了追光的人。
“陆景深,”她忽然抬头,鼻尖碰到他的下巴,“你手机里的照片,比我自己的相册还全。”
他的耳尖瞬间红透,慌忙别过脸:“实习医生不准偷看导师隐私。”
苏眠笑着晃了晃手机:“那导师大人,要不要看看我新拍的照片?”屏幕上是他刚才醉酒时的模样:眼镜歪在鼻梁上,唇角沾着咖啡豆,却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勾住她的小拇指。
陆景深的喉结滚动,忽然低头,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:“小调皮。”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,停在耳后那颗小痣上,“知道吗?每次看你在手术室提出新方案,就像看见当年那个敢用课本给流浪猫挡雨的女孩,永远在冒险,永远在发光。”
窗外的雨声渐歇,值班室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。苏眠望着他眼下的青黑,忽然想起他停职期间偷偷替她整理证据到凌晨,手指被键盘磨出的薄茧。她忽然环住他的腰,将脸埋进他胸前:“其实我早就知道,你藏在白大褂下的,是比任何人都柔软的心。”
陆景深的身体猛地僵住,随即放松下来,手臂慢慢圈住她的肩膀。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,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什么:“遇见你之后,才懂得祖母说的‘爱不是拯救,是相遇’。”他指了指脚踝的胎记,“你看,连胎记都在替我们说话,早在出生时,命运就把我们的故事写好了。”
苏眠望着他镜片后倒映的自己,忽然发现,醉酒后的陆景深,比任何时候都更真实——会耳尖发红,会笨拙地表达心意,会用十年时光编织一场浪漫的巧合。她忽然明白,那些藏在威士忌里的童年碎片,那些未说出口的真心话,都是命运馈赠的礼物,让他们在时光的长河里,终于握住彼此的手。
“对了,”陆景深忽然想起什么,从白大褂内袋掏出个小盒子,“停职前准备的礼物,一直没敢送。”里面是枚银戒,戒圈刻着槐树与太阳的图案,内侧刻着“2015-2025,十年追光”。
苏眠望着戒指在灯光下闪烁,忽然想起十年前的孤儿院,那个偷偷拍照的少年,和如今在她面前耳尖发红的男人,终于在时光里重叠。她将戒指戴上无名指,忽然踮起脚尖,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:“笨蛋,追光的人,早就被光包围了。”
陆景深的眼睛骤然发亮,忽然将她抱起,旋转着撞开值班室的门。冷雨的气息涌进来,却挡不住他眼底的笑意:“苏眠,你知道吗?”他的声音混着风声,“从看见你替流浪猫包扎的那天起,我的心,就成了你的流浪猫窝。”苏眠半跪在床边,指尖划过陆景深手机屏幕,相册里的照片像时光碎片般铺展开:2015年的孤儿院门口,她蹲在槐树下给小三花梳毛,十五岁的自己笑得眉眼弯弯,而照片角落,穿蓝白校服的陆景深正举着相机,镜头后的眼睛亮晶晶的;2020年的急诊室,她靠在墙上打盹,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,他偷偷拍下这幕,备注写着“小太阳也会累”。
“为什么从来不说?”苏眠轻声问,指尖停在 2018年的照片上——那时她刚考入医学院,在流浪猫救助站给小猫做义工,他躲在银杏树后,拍下她踮脚取猫粮的模样,备注是“小太阳开始发光了”。
陆景深睁开眼,晨光在他镜片上投下细碎光斑,却遮不住眼底的温柔。他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,握住她手背上的淡褐色胎记:“高三那年第一次见你,就像被猫抓了心——”他忽然笑出声,胸腔震动的声音混着清晨的咖啡香,“怕说出来像跟踪狂,只好把心动藏在照片里。”
苏眠望着他眼下的青黑,想起停职期间他熬夜整理证据的模样。此刻他的白大褂歪在肩上,露出半截锁骨链,那是她送的、刻着“眠”字的银饰,正贴着他的皮肤发烫。“其实我早该发现,”她指尖划过他手腕的槐树纹身,“猫咖的槐树装饰,办公室的槐树摆件,原来都是因为孤儿院门口的那棵。”
陆景深忽然坐起,手臂环住她的腰,将她拉进怀里。苏眠的鼻尖抵着他的锁骨,闻到淡淡的威士忌余韵和雪松气息:“祖母临终前说,槐树是流浪猫的灯塔。”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,“而你,是我的灯塔。”
苏眠的脸“腾”地烧起来,想起昨夜他醉酒后说的“第一次遇见光”。她忽然发现,他的领带结难得地整齐,不像平时总系成猫抓过的毛线团:“停职时偷偷练习系领带了?”
“被你发现了。”陆景深耳尖发红,却在看见她眼中的戏谑时,忽然低头,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。这个吻带着晨光的温度,混着咖啡豆的焦香,让苏眠想起猫咖的午后,他偷偷往她拿铁里加奶泡的模样。
“其实每次看你在手术室较真,”陆景深的手指划过她的眉骨,“就会想起孤儿院的雨天,你蹲在地上和管理员争执,只为给受伤的流浪猫争取治疗空间。”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,“那时就想,这个女孩的倔强,比任何手术刀都锋利。”
苏眠望着他镜片后倒映的自己,忽然环住他的脖子,指尖穿过他后颈的碎发。那里有块淡色胎记,和她手背上的形状相似,像命运打的蝴蝶结:“所以你才总送我猫爪周边?”她忽然轻笑,“因为我像流浪猫,而你是我的窝?”
陆景深忽然笑出声,笑声震得她的头靠在他胸前:“你是小太阳,而我是追光的人。”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个小铁盒,银色手链在晨光中闪烁,刻着孤儿院槐树的图案,还有行小字:“小太阳,十年追光者”。
苏眠望着手链上的槐树纹路,忽然想起十年前的场景:她蹲在槐树下给流浪猫喂食,少年陆景深躲在树后,相机镜头一闪而过。原来从那时起,他就把她的每个瞬间,都酿成了岁月的糖。
“帮我戴上。”她伸出手腕,银链在晨光中划出优美的弧线。陆景深的指尖在她腕骨处停顿,那里有块淡褐色胎记,与他脚踝的印记遥相呼应:“祖母说,人与人的缘分,是天上的星星相撞。”他轻声说,“我们的星星,大概在孤儿院的槐树下,就撞出了火花。”
苏眠望着他手机新换的锁屏——是他们在猫咖的合照:她举着猫爪棉花糖,他耳尖发红却笑得温柔,背景里“小眠”的项圈铃铛虚化成光斑。原来他终于不再隐藏,愿意让全世界看见,他眼底的光。
“陆景深,”苏眠忽然仰头,鼻尖碰到他的,“我现在才明白,你藏在便利贴里的医嘱,偷偷放在我抽屉的养胃饼干,都是十年前的心动在发芽。”
他的喉结滚动,忽然将她抱起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晨光穿过百叶窗,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洒下金箔:“知道我为什么总系不好领带吗?”他忽然转移话题,耳尖红得滴血,“因为每次给你准备惊喜,手都会抖。”
苏眠望着他慌乱的模样,忽然想起档案室的监控:他跟在她身后,手电筒光束始终照亮她的脚步,自己却被档案袋绊倒。这个在手术台上冷静如冰的男人,在爱情里却笨拙得可爱。
“其实我更喜欢歪歪扭扭的领带结,”她笑着替他整理领口,“就像喜欢你藏在高冷外表下的温柔。”
陆景深忽然低头,深深吻住她。这个吻比昨夜的更热烈,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,像在诉说十年的暗恋与如今的坦然。苏眠听见他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,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同步,就像手术室里的监护仪,奏响最和谐的乐章。
晨光中,陆景深忽然想起祖母临终前的话:“流浪猫终会遇见属于自己的光。”此刻他终于明白,他的光,从来不是遥不可及的太阳,而是眼前这个让他耳尖发红、心跳加速的女孩,用十年时光,将他心底的冰山,融成了流淌的温泉。
“对了,”苏眠忽然想起什么,从床头摸出手机,“我给你拍了张新照片。”屏幕上,陆景深醉酒后靠在咖啡豆货架旁,嘴角沾着咖啡豆,却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勾着她的小拇指,备注是“我的冰山教授融化了”。
陆景深望着照片,忽然笑出声:“实习医生滥用职权,该罚。”
“罚什么?”苏眠晃了晃手腕上的银链,“罚你以后每天给我煮山药粥?”
他忽然将她扑倒在床,晨光在他镜片上流转:“医嘱:从今天起,每天早餐必须和我一起吃。”他的声音低下来,带着晨光的醇厚,“因为追光的人,不想再错过任何一缕阳光。”
窗外,冷雨不知何时停了,阳光铺满整个值班室。苏眠望着陆景深眼中的自己,忽然明白,那些藏在时光里的记忆拼图,终于在这个清晨,拼成了最完整的画面——有童年的槐树,有十年的心动,有手术室的默契,更有此刻,彼此交叠的心跳。
而陆景深望着怀里的女孩,忽然觉得,醉酒后的真心话,不过是掀开了爱情的一角。真正的浪漫,是往后的每个清晨,都能看见她戴着他送的银链,在晨光中对他笑,让他知道,十年的等待,终成眷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