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龙地洞的试炼

季晨的脚踝陷进湿滑的苔藓，腥甜的空气刺激着鼻腔。月光被扭曲的树冠切割成碎片，在他脚下拼凑出蛇鳞状的光斑。三天前从草薙剑碎片提取的仙术查克拉，此刻正在护额里发烫。

“这就是龙地洞？“他握紧天藏特制的查克拉抑制器，金属腕甲上漩涡一族的封印符泛着微光。

阴影中传来鳞片摩擦的沙沙声，六盏幽绿的灯笼在黑暗中亮起。当季晨看清那是三条巨蛇的眼睛时，粘稠的毒液已经滴在他脚边。

“活人？“中央的赤鳞蛇吐出分叉的信子，“白蛇仙人五十年没收过活祭品了。“

季晨的勾玉纹路突然发烫，抑制器发出刺耳的警报。他快速结印，木遁枝条破土缠住蛇尾：“我是来谈条件的。“

巨蛇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嘶笑，毒牙喷出的酸雾腐蚀着木遁。季晨翻身跃上树梢，腕甲弹射出三枚飞雷神苦无。当第一条蛇头撞碎树干时，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蛇瞳正前方——

“仙法·无机转生！“

本能喊出的招式名让季晨自己都愣住了。指尖涌出的紫色查克拉注入空气，飘落的树叶瞬间硬化成手里剑，将蛇鳞割出数百道血口。

“停手。“

苍老的女声带着摄人心魄的威压。季晨的腕甲“咔嗒“碎裂，封印符燃成灰烬。白蛇仙人盘踞在溶洞尽头，烟斗的火星照亮她琥珀色的竖瞳。

“千年来第一个主动踏进龙地洞的活人。“蛇信舔过季晨渗血的额头，“你的血...有神树的味道。“

季晨强忍着眩晕感：“我需要掌控仙术的方法。“

白蛇仙人的尾巴突然缠住他的腰，将他甩向冒着毒泡的化龙池：“那就证明你有资格！“

紫色查克拉自发护体，在毒液中撑开球形屏障。季晨的视野突然分裂——现实中的毒液正在腐蚀屏障，精神世界却看到神树根系缠住了白蛇仙人的本体。

“有趣。“白蛇仙人瞳孔收缩，“你身上有比大蛇丸更美味的恐惧。“

当季晨爬出化龙池时，皮肤上浮现出蛇鳞状纹路。白蛇仙人吐出一枚逆鳞：“每周月圆之夜来取仙术查克拉，作为交换...“她的尾巴刺入季晨右肩，“我要品尝你的噩梦。“

回到木叶时晨雾未散，季晨的暗部制服上还沾着蛇蜕的腥气。演习场里，天藏正在指导第七班练习木遁防御。

“前辈迟到啦~“佐井的墨鸟落在季晨肩头，“今天的任务是...“

“剿灭雨隐间谍。“卡卡西从亲热天堂里抬起头，“你负责外围警戒。“

季晨摸到忍具包里的逆鳞，仙术查克拉在经络里蠢蠢欲动。当他跟着小队潜入边境森林时，突然按住天藏的肩膀：“东北方七百米，三名雨隐上忍。“

佐井的墨鹰刚升空就被苦无击碎。季晨的瞳孔泛起蛇类竖瞳，仙术查克拉注入脚下大地。无数藤蔓破土而出，将雨隐忍者裹成蚕蛹。

“留活口...“

卡卡西的提醒晚了一步。藤蔓分泌的消化液已经融穿敌人咽喉，季晨看着自己不受控的右手，新生出的蛇鳞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
“这就是你要的答案？“纲手突然从树梢跃下，百豪纹路照亮季晨的异变，“每周四来医疗部，我给你做细胞稳定。“

季晨扯下染血的护额，额头的勾玉纹路已经蔓延到右眼。当他望向火影岩时，某个蛇形黑影正在初代目的石像嘴角一闪而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