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哇呜哇”婴儿的啼哭响彻整个房间,门外的男人焦急万分地来回徘徊着,听到婴儿哭声的一瞬间男人紧紧皱在一起的五官也舒展开来。
没错,这个啼哭的婴儿正是我,我出生在鲁西南一个不知名且贫穷的农村家庭,说起来我的童年挺有趣,到了该上育红班的年纪被老师叫起来罚站时也能睡着的原因喜提“睡觉大王”的称呼,到了小学时因跟随父母到了县城,我的凄惨的童年才正式开启。
那是刚到县城的第一个星期,我对周边的环境还不太了解便喜欢一个人在家门口自己闲逛,因此结识了我在县城认识的第一个“朋友”—陶大伟。
记得那是一个阳光很毒辣的中午,当时他骑着大梁自行车看到我自己在门外呆呆的发愣,陶大伟便凑上来贱兮兮的询问道:“怎么之前在院里没见过你?新来的?”
那时的我还不善于言辞,支支吾吾的给了陶大伟的答复,陶大伟看着我这幅德行噗嗤一下笑出了声,这个笑当时在我眼里以为是个善意的微笑,实则是我悲剧童年的开端。
没过几天陶大伟邀请我去县城里一个比较大的广场去玩耍,当时的我没有一点防备就跟着他向广场方向出发,他骑着自行车在前面走,我在后面追,几公里的路程对于一个上小学二年级的孩子来说真的是一种折磨,以至于陶大伟的每一次回头都认为是在激励我要跑的再快一点。
因此我在小学圈里有了自己的名字—傻子
再后来因为转校生的缘故被当地城市户口的孩子欺负。
到了初中情况有所好转,我摆脱了我在小学时的外号变更为了另一个名字,原因是在学校没有自己的名字,我的父亲叫什么名字我就叫什么名字,那时是我第一次自尊心受挫。
就这么的熬过了三年到了外地去上高中,结果更是让我没有勇气面对现实。
其实那个时候的我身上也充斥着各种坏习惯,那时候我们都模仿着大人的那种劲势。
这些不好的环境充斥着我的童年青春,现在的我每每想起也是有一些不愿回忆过去的心态。
好在我的父母特别爱我,他们包容着我的缺点和不足,但是封建思想的教育也让我对他们更是一种依赖,甚至于到了读研的阶段都没有能独当一面的勇气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如同快马加鞭,当我如今坐在办公桌前审视着我的前二十年总是会有一些伤感,一些遗憾,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,这些经历在未来也让我更加坚韧倔强,当然,这只是后话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