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和亲王被罚
- 家父乾隆,我是福康安
- 原味菠萝包
- 2030字
- 2025-05-24 11:32:54
“西大人,请留步!”福康安赶在席澄源离开前拦住,“关于刚刚的新发明……”
“你也发现问题了?”席澄源很是忐忑。
“也?”
此时,永璂跑了过来,他对这个西大人一直很崇拜,每次做出来的新玩意儿都会令他玩上好几天。
席澄源避讳在其他人面前谈及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目送席澄源离开,福康安快速折回殿内。
夜宴已至尾声,乾隆在李玉的搀扶下回里屋休息片刻,和亲王与果亲王也都回了自己住处。
乾隆特意把弘昼和弘曕安排离九州清晏近些,也是方便兄弟之间叙旧,而傅恒则与其他宗亲住在一处。
虽然两处都近,但距离不一样。弘昼私心想离九州清晏更近一点,弘曕不在意这些,将两处中更近的留给了弘昼。
难得见到阿玛,傅恒与福康安叮嘱了几句才离开,特意夸赞了白日里的骑射,还给了他一把精致的匕首,此匕首小巧且锋利,福康安一度想着可以削果皮。
眼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,福康安还没摸准,不便告知傅恒。
“康安!过来!”永琪先送了福晋去了住处,又匆匆赶过来找福康安要怀表。
“我给这块怀表弄了西洋乐,还望五嫂喜欢!”福康安将怀表递给永琪,紧接着拽着永琪说要下棋,“咱们就近找个地方下盘棋吧,好久没下手生了。”
“好!”
……
九州清晏,乾隆瞧着席澄源进献的这个“单行人”很有意思,命李玉拨动前端上弦,清风徐徐而来。
“李玉,朕今日就宿在此地!”
得知皇上要在此地安寝,李玉便出殿去取被褥。
突然底箱内传来一响声,紧接着瓷瓶中泛起了白烟,乾隆几欲昏睡。
窗边一角落拖着一根引火绳,黑影偷偷点火,迅速引燃屋内。
“走水了!走水了!”
声音自九州清晏传来,永琪和福康安丢下棋子,赶到殿外时,火势已经蔓延无法控制。
李玉带着小太监赶来,惊恐万分。
“皇上,皇上在里面!”
永琪毫不犹豫冲入火场,福康安一把拽过小太监手里的丝被,用水浇湿,紧接着冲入火场。
里面硝烟弥漫,乾隆依然躺在榻上昏昏欲睡。
福康安眼角闪过一丝火光,是那物件上方的金属扇转动将火光折射过来。
“五哥,皇上在那!”
福康安人小力气大,帮着永琪一起将乾隆扶起,永琪背起乾隆,福康安将湿被褥盖在两人身后,“快走!”
临走时,福康安看了眼席澄照进献的“单行人”,箱底已经被烧去一个角,但整体还在运作,他当即决定抱起这个物件一并离开。
若是这物件烧坏了,问题就永远无法解决。
永琪背着乾隆冲出火场,身后不见福康安,他又打算再进去,被底下太监纷纷拦住。
“福康安还在里面!”永琪的嗓子已经被烟熏得嘶哑,仍然声嘶力竭。“福康安!”
此时殿门已经完全坍塌,只有西侧一窗口可以逃生,福康安抱住物件疯狂撞击窗户,未果。
这才想起傅恒给的那把小匕首。
殿外,李玉用沾湿的巾帕唤醒了乾隆。
火光映红天际,乾隆醒来,弘昼和弘曕才赶到,傅恒原本可以第一时间赶来,却被弘曕用其他事给耽搁了。
“福康安!福康安!”永琪的嗓子已经完全喊哑,他动着嘴唇却发不出声音。
傅恒察觉到已经来不及,他强忍住悲痛扶起乾隆。“弘昼,你住得最近,居然此刻才赶到!你是不是想朕死!”乾隆怒吼道,将巾帕砸在了弘昼脸上。
弘昼吓得跪在地上不知所措,他在夜宴上确实贪杯多了几口,回到寝殿倒头就睡。
但若是他醒着,必定会第一个冲过来救驾的。
“臣弟,臣弟……”
“把这殿掀了,朕也要见到福康安!”
一个时辰后,火势终于控制住,并未蔓延至其他宫殿。
福康安跳窗逃出来后,先把这物件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,这才耽误了时辰。
福康安赶到九州清晏时,只看见傅恒留在原地,带领侍卫太监收拾现场。
“阿玛!”
傅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转身看见满脸乌黑的福康安,激动得抱起在原地打转,“老天保佑,我的康儿没事!”
这场大火,伤得最重的是永琪,他的小臂被烧伤,喉咙被烟伤着,暂时说不了话。
福康安生还的消息平息了乾隆一半的怒火,只罚去弘昼三年的俸禄,回府思过一个月。
福康安经太医诊治,小腿被火灼伤需要好好休息,接下来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好好研究那个“单行人”。
回到屋内,福康安掏出内务府送来的工具,这些工具都是按照系统给的图纸订做的,用起来会更顺手一些。
见小禄子出去,福康安才从床底掏出“单行人”。
老规矩,先用系统整体拍照扫描,然后再拆卸。
这个东西当真精巧,不论是用料,还是内部设计,都是花了心思的。
箱底上弦绞起的重锤底部似乎卡了一个东西,重锤慢慢往下触底,将这个东西砸碎,碎片留在里面。
“这个白色的粉末到底是什么?”出于安全,福康安先用布包了起来。
咚咚咚!
声音从东侧的窗户传来。
“福康安!”依然夹杂着西洋口音。
是席澄源!
福康安赶忙将拆开的“单行人”零件包好塞进床底。
“西大人,你怎么来了?”
“这个,还有这个,还有这些,你通通拿着!”席澄源将一沓纸和一包工具塞给了福康安。
“这些是?”
“这些都是我的家当!”
福康安接过东西打开,都是席澄源平日里格外宝贝的东西,另外一个包袱里是笔墨纸砚。
“你要走吗?”福康安不懂,其他的不说,这一套笔墨纸砚是席澄源格外喜欢的。
“算是吧,这些都留给你。”席澄源看向笔墨纸砚,他自己都觉得奇怪,明明是个西洋人,偏偏对东方的笔墨纸砚格外钟爱,“如果可以,我真的很希望能带它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