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亮,一个大宋王朝的地主乡绅,从小到大便是一个人,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能长得这么大,而且也没被人陷害的,因为这世道虽说比乱世好了一些,但欺负孤儿寡女的事情时时听闻,他作为一个孤儿,有这么几千亩土地没被人抢走或者骗走,这倒是一种怪事,临近的其他地主便认为这王良大概有一些高深莫测的势力,便纷纷对他有一种神秘的敬意,但有没有想要想要尝试把他的田产骗走抢走的地痞无赖呢?有,但是这些地痞无赖不久就销声匿迹了,几千亩良田,虽说比不上朝廷的王公贵胄,但也算这附近数一数二的大地主了,他只模糊的记得他爷爷奶奶,但样子记不清,他大概是有爷爷奶奶和家人的,要不然他怎么生下来的,总不可能是从天上跳下来的吧。
这一天太阳都挂在天空的正中了,炎热的阳光照进房间里,挥洒着安详而且平静的意味,王亮起了床,按惯例调戏了一下自己的侍女,说是侍女,不如说是青梅竹马的玩伴。看着赵小芹满脸又羞又气,涨的红红的模样,他不禁哈哈大笑了出来,他有点孩子气,喜欢捉弄别人,而赵小芹却完全不一样,有点架子,但不多,好像是一种莫名奇妙的矜持,但是每当王亮动手动脚的时候,她就吓得完全不敢动了,脸上就羞红一片,但也不反抗,说是小芹,但这不过是王亮给她取的名字,她长得什么样呢,王亮没有数,因为他很少看见其他女人,只是他觉得很好看,岂止好看,简直会让人陷进去才好,但是也许是王亮看惯了,他同她玩闹了一下,便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晒太阳去了。在他悠哉游哉晒太阳的时候,黑衣服的管家老头便走过来。
少爷,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在咱家门那停了一下,然后给我一封信,说是要给你们主人一番机缘,你看看,少爷,到底是不是机缘啥的。
哦,给我看看。王亮撑起身,对老管家说道。其实这老管家怎么来的,他也没啥印象,好像就是总赖在他家不走,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他的管家,他一开始总是问老管家自己有多少钱,那管家便一脸笨笨的样子,伸出五根不断发抖的手指,装腔作势地瞎数了一遍,一脸自信地说大概几千亩吧,几十万两吧,然后等王亮准备探问个究竟,比如具体有多少,那老头就装出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,在原地站着不动了,也好,总之这封信倒是给王亮一些其他地念想,因为再这么吃喝拉撒睡下去地话,就跟猪没什么两样了,他也想像个大侠一样,经历些奇闻轶事才好。
这是一封黄封面,平平无奇的信,只是上面残留这着一些口水,估计就是那疯老头的,但不成问题,他打开了这封信,读起来。
“小友你好,你被我乌龙真人相中了,而且我们甚有缘分,如果有心拜入本座学习一些高深的秘术,你可以拿此封信找到北济州的望仙谷拜入他门下,当然,要些学费,比如几百两,几千两什么的,越多越好,没有的话也没关系,只是有一些更加高深的秘法恐怕无从传授了,记得带你的侍女一起去,老头就不要去了,我看着烦,因为老头已经够多了!还有,最重要的,就是把这封信带着,免得忘了。”
王亮把信收起来,脸色有些青一块紫一块的,他虽然傻,但不一定是个蠢蛋,乌龙真人,这一封莫名奇妙的信,这一看就是准备坑他的。还特意提到了赵小芹,是不是这老头泄露出去的,但看起来不像呀,这老头是个闷葫芦,半天憋不出一句屁的主,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了一下。
你跟这老头说了啥没有,比如我们这有几口人啥的。
没有。少爷,我觉得你有些神经质了,我们本来就那么个人,任谁只要打听一下知道。
哦,这倒是。还有老头,我觉得这封信绝对有诈,现在这世道可不能轻易相信别人。
别,少爷,去一下吧。当做出去旅游了。
管家请求道,王亮一向了解管家,如果他还是不愿意的话,估计管家就会板起一副臭脸,然后像教学生一样叽叽喳喳一大堆,他可不想让他说话了,因为他的声音又这么难听,沙哑的跟个乌鸦一样。
更重要的是,他觉得自己确实要出去走一走了,看一下这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?
说不定这一次出去,会遇到许多有意思的事情,这也说不定呢。
好吧,那你替我准备一下。王亮说道,然后继续躺在椅子上晒太阳,他闭着眼睛,脑海里却不禁开始幻想起来,说不定会遇到许多漂亮的美人呢,或者也说不定,会见到许多自己没见过的事情,虽然现在的生活已经非常安详,但是却过于平淡了,他突然想起来小芹和管家有一次背着他谈论一些他从没听过的事情,他那时候正巧经过那,他们就讲移山填海,翱翔天际,讲许多他听不懂的事情,他几乎是直觉般的预感到除却自己周遭的城镇和自己的宅院外,估计还有一个更见广阔的世界,而且小芹和管家估计还有一些事情瞒着他......正在他思想的时候,一只田园犬跑到他的身边,舔着他的脸,他睁开眼睛,看见大黄正高兴地摇着尾巴,这是一只帅气而且土黄色的狗,也是不知什么时候被管家抱到家里的,可是这只狗总长不大,别的狗已经老了,但这只狗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,他呵呵笑了一声,抱住大黄的头,看着它那一双黑色的眼珠,就跟一个小号的黑曜石一样,但是比黑曜石的光芒更加温和,这是一只善良且温顺的狗,王亮知道。
你真是好狗,这么高兴,你也想出去看看吗。王亮摸摸它的头,而大黄似乎是回应似的,汪汪叫了几声,高兴地摇着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