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凯撑着拐杖出现在天台入口时，正看见涂门转身欲走的背影。他的后背缠着厚厚的绷带，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，但仍固执地开口：“等等。”
涂门的脚步顿了顿，却没有回头。孙凯艰难地走到他面前，苍白的脸上满是愧疚：“阿鬼都告诉我了。对不起，这些年让你......”
“别说了。”涂门打断他，喉结剧烈滚动，“我不需要你的愧疚。”他突然凑近，呼吸扫过孙凯耳畔：“不过既然你知道了，就该明白——下次再敢拿命冒险，我会亲手了结你。”
孙凯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眸，如今只剩下冰冷的警告。他突然想起求婚那天，贺铃也是这样认真地说：“你要答应我，永远不能让自己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