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初遇

“你就陪我去吗,新开的一家酒吧,听说好好玩求求你了诺诺宝贝儿”叶倾趴在办公桌上,看着眼前的女人,女人不理只是低头打字,在完成仅剩下的工作。空闲时间抬头看了叶倾,看见她无聊的玩着手机。无奈开口到“等我忙完这点好嘛”“我就知道诺诺宝贝儿不会不爱我了,嘻嘻”程诺叹气了一声。

程诺和叶倾站在酒吧门口,程诺抬头往上看,墙上钉着几个巨大字母-Eclipse(月食,象征着黑暗与光明的交织,适合酒吧氛围)程诺看着店牌想着。

踏进酒吧,整座空间宛如被揉碎的暗夜星辰包裹。穹顶垂落的鎏金锁链缠绕着黑水晶灯组,随着光影明灭,折射出蛇形的冷冽光晕,恍若蛰伏在暗处的巨兽鳞片。墙面以深灰火山岩为基底,嵌入交错的琥珀色树脂块,内封着蝴蝶标本与细碎金箔,当冷光灯扫过时,标本翅膀便泛起幽蓝磷光,似有神秘生灵在岩缝间振翅欲飞。

私密卡座以黑色天鹅绒帷幕区隔,每张卡座顶部悬着青铜镂空吊灯,灯罩上繁复的星图纹路将光线切割成锐利的几何形状,投射在客人身上,仿佛被无形的密文笼罩。角落处的DJ台设计成悬浮的陨石造型,边缘不规则熔洞透出猩红光线,电子音乐响起时,震感透过地面金属网格震颤,如同触碰着远古文明的脉搏。

这时,程诺看见卡座上有个男人。男人独坐卡座阴影深处,很难发现。黑色高领毛衣裹着挺拔的身形,腕间铂金腕表折射冷光,如同蛰伏的猎豹,身上充满了性张力。他修长手指握着威士忌杯,指尖轻叩杯壁的节奏,竟与那DJ台震颤的鼓点微妙重合,仿佛整场酒吧的韵律都由他掌控。男人好像察觉到有人在看他,抬眸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程诺。

“诺诺,你看啥,看这么入迷”叶倾往程诺看的地方瞧去。程诺连忙拉着叶倾往旁边卡座走去。喝到一半。“诺诺,我去上个厕所,你在待着,那也别去。”

“喝了这么多,我还是陪你去。”程诺不放心道。

“不用,我没喝多少,只是看起来有点多。”

“我陪你去,我就在门口等你。走吧”程诺扶着叶倾往厕所走去。

程诺在门口等着。

“借个火。”

沙哑的男声从右侧传来。林昭侧头,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支雪茄,银质打火机在他掌心反射冷光。他戴着金丝眼镜,镜片后的眼睛却像蒙着层薄雾,黑色高领毛衣裹着挺拔身形,隐隐透出危险的压迫感。

“不抽烟。“她转回头,却听见皮革摩擦的轻响。男人不知何时贴了过来,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,雪茄的气息混着雪松调香水将她笼罩。

“林氏集团的铁娘子,原来也会躲在酒吧买醉。“打火机“咔嗒“绽开幽蓝火焰,映亮他似笑非笑的唇角,“需要我提醒你,那份股权转让协议的受让方......“

程诺猛地转身,贴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。“楚翊,你到底要干什么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。”

楚翊低头看着程诺问到“有没有撞疼你,我看看”一边说着一边,手把程诺额前的刘海拨开。

程诺翻个白眼回到“你未免对你的身材太过自信了吧,又不是墙。”楚翊笑到“你难道不知道我身材好不好啊?说完往前走两步。

程诺看见叶倾出来了,就把楚翊往旁边推。“诺诺,你在跟谁聊天呢?”叶倾往后看。“没谁,就一个下头男”下头男这三字,程诺咬的格外重。

楚翊也要不恼,笑了一下就走了。

程诺回到家,往沙发上一摊。“是诺诺回来了吗?”林母喊到“妈,是我回来了”

林母走过来“宝贝女儿,妈妈帮你决定一个事情”

“妈,什么事情啊?你别用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我。快说快说,称我现在还承受着住”

“妈妈帮你答应了一场相亲”林母捂住耳朵,承接接下来的高音。

“妈!!!你就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吗!”

“哎呦宝贝女儿,你要是不愿意,我就给你推了,我就是看你,每天为了公司,忙前忙后,就想给你找个依靠。要是不愿意,我就给那个陈阿姨回个电话,说不去了。”

“不用了妈妈,我明天去,也应该找一个人了”

隔天早上,程诺收拾好出发,到甜品店门口。程诺站在门口疑惑,怎么选这里。

走进去,就被香味儿扑鼻的面包,甜点治愈好了烦躁。程诺四处寻找相亲对象。

“妈妈,真是的也不给我个照片,就跟我讲一个地址。”

“程小姐,在找我吗?”

程诺听到声音回头看,就看到了楚翊站在身后。

“我相亲对象不会是你吧?”程诺震惊在原地。

楚翊笑而不语,牵着程诺的手,往座位走去。

帮程诺拉开板凳。

甜品厅的空调发出细微嗡鸣,程诺第无数次调整裙摆位置。对面的男人正低头翻看菜单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露出与酒吧那晚如出一辙的锐利眸光——此刻却被刻意伪装成温和的弧度。

“听说程小姐现在特别想结婚,我觉得我就可以,程小姐觉得呢?”他用银勺搅动拿铁,奶泡在表面勾勒出规整的爱心图案“我私生活良好,身边没有女人,也没有白月光,杂七杂八。”

程诺小声说到“私生活良好不信”。

手机在包里震动,助理发来紧急邮件。程诺余光瞥见男人腕表折射的冷光,与酒吧里晃动的威士忌杯影重叠。“抱歉,我接个电话。”她起身时,高跟鞋不小心碾过他的皮鞋尖。

“小心。”楚翊扶住她的手肘,掌心温度透过丝绸衬衫渗进来。程诺闻到熟悉的雪松气息,混着他袖口若隐若现的硝烟味——和那晚他捏着雪茄逼近时,缠绕在她颈间的气味一模一样。

回到座位时,提拉米苏已经摆在面前。男人用叉子切开蛋糕,露出夹层里藏着的黑卡,衔尾蛇图腾沾着奶油,泛着诡异的柔光:“林总觉得,这场相亲,和商业谈判比起来,哪个更有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