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嫌弃我手臂丑,难看,那就算了。”白珞薇又说,“主要我制服都换了。”
夜弦哑然。
他要说继续吧,发生了这事等下还要欺负人家,心底有点过意不去,但要说不继续呢,他看白珞薇那有些失望的眼神,又于心不忍,她肯定思考了很久才决定的。
就,都有点扫兴,明明好端端的机会,硬是被他折腾没了。
最后夜弦选择转移话题:“我先帮你重新包扎下吧。”
白珞薇想说她自己来,那块有点血污,脏的,但夜弦已经利索地上手了,她便不再吭声,只是用贝齿轻咬着下唇,忍受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,见状夜弦动作温柔下来。
简单消杀,抹上点抗感染药物,再用干净绷带扎好,处理很快便做完了。
接着白珞薇不再理他,直接躺下身来,摆烂似的嘟囔:“爱来不来,随便你了。”
这下夜弦有点骑虎难下。
他感觉白珞薇真的不太开心,犹豫着要不要压制心底的负罪感,顺她的意思,成为她的心灵寄托时,他突然瞥见她的百褶裙边上,露出来一只奇怪的三角形,愣了下。
“这是......”
白珞薇原本闭着眼睛,心绪是忐忑的,结果忽地感觉肚脐下一凉,像有只大手在摩挲她的小肚子,她吃了一惊,没想到夜弦居然会从这里开始,面颊顿时羞涩地涨红。
她心说他的癖好怎么都这么怪,但想了想,既然都随便他了,于是就强忍着羞耻感和痒痒感,任由他肆意妄为,下一刻她感觉身下一凉,像是有块东西被抽走了。
白珞薇一愣,似乎想起什么,睁眼一瞧,夜弦正拿着块白花花的玩意,一脸无奈。
卫生巾。
“你得多爱惜你的身体。”夜弦语气有点失望又释然。
“我说我都不记得了,你相信不?”白珞薇羞愤地一把抢回这块还温热的棉料,一脸不可思议地嘀咕,“它的质量真的好啊,穿在身上跟没有似的,是哪个牌子来着......”
夜弦则是盯着这块纯白的布料,若有所思:“你身体不难受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们女生经期时不是会不舒服,精神压力大,欲望增强吗?”夜弦回忆着脑海里学过的科普知识,“但除了欲望这块,跑一上午下来,也没见你捂过肚子喊痛痛啊。”
“什么欲望!这点分人的好吧,反正我肯定不是。”
白珞薇自然不可能承认,但她仔细想了想,发现好像真有点不对。
她的经期往常一般持续4天左右,前两天出的量都很大,身子也是最虚弱的时候,有时还会伴随反胃感,下腹剧烈抽痛,而按周期计算,就是昨日和今日。
可她昨日一整天都没出过血,今早在青藤里醒来,感觉身子也没啥异样,再加上一系列的事件,导致她下意识把这事忘掉了,不然她断然不可能跟夜弦喊开一局。
“大概是作息不对,失调了吧?”
白珞薇也不忌讳:“这时候身子健康点,不是坏事。起码更能打丧尸了。”
她见夜弦瞥了眼她缠绷带的小臂,就补充说:“反正绝不是你的‘黑液’导致的,从昨晚打了抑制剂,它就一直停在这块,几乎没再扩散了。别瞎想,这事跟你无关。”
夜弦释然一笑:“谢谢。”
他顿了下,心底莫名冒出了个恐怖的猜想,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。
因为没必要,就算是真的,什么人类的未来,并不是他当下需要考虑的。
“那我换衣服了。”
白珞薇叹着气准备褪下白袜:“本来不想穿这长筒袜的,棉的又厚又热。欸你是不是早就意识到,我的身体状况了?那还让我穿这套JK制服。你别是单纯就想看吧!”
“哎嘿。”夜弦挠了挠头,她猜对了,“先等等别脱嘛,难得穿上,别的事情......”
白珞薇有点惊恐地盯着他:“你还有什么怪癖?”
“不是,就是这样这样,那样那样......”夜弦凑近她耳边小声说。
五分钟后,他一脸享受地卧趴在松软的被褥上,任由站在他身旁,满脸嫌弃的白珞薇,抬起一只雪白滑腻的软足,踩着他的翘臀使劲蹂躏,时不时还情不自禁地轻哼。
“这样真的舒服吗?”
白珞薇简直难以置信,居然真的有人喜欢被狠狠践踏。
夜弦侃侃而谈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以前我高中在散打社锻炼完,浑身酸痛,都是这样趴在垫子上,跟同伴这么互踩放松肌肉的,效果很好。你可以再使劲点......喔!”
白珞薇没好气地狠狠跺了几脚:“你还要踩多久?很热的欸,我腿都已经酸了。”
夜弦反倒一脸被奖励的模样:“哼哼~要不等下我也帮你踩......”
“不要,我身子骨弱,受不住你的力气。”
又一段时间后,夜弦终于得劲了,白珞薇也得以将微微湿润的白色过膝袜,赶紧从滑腻的长腿上脱了下来,并找来湿巾,细细擦拭起白里透红的两只脚丫子。
结果才歇了没一会,她就瞥见隔壁夜弦不怀好意的笑容:“你,你还想干嘛?”
“没什么,只是礼尚往来罢了。”夜弦此刻坏笑着,像一只大灰狼遇见了小白兔,并在女孩的低呼声中,“嗷呜”地扑了上来,“你不是说腿酸吗?我帮你按摩下呗。”
“唔~前面不是按过了吗?”
白珞薇又羞又好笑地给他摁到床上,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,就放弃了,一是先前体验过夜弦的手法,确实不错,力度和技巧都蛮到位,二是她也累了,经不起折腾了。
“反正我要睡觉了,你下手轻点......嘶!你摁哪呢?”
“屁股啊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刚才故意跺了几下大的,我要求对等原则!”
“滚蛋......”
图书馆里顿时嬉笑一片,图书馆另侧绿化带外,主道路上,似乎偶然路过的一只丧尸,微微扭过僵硬的脖颈,盯着绿化带深处良久,似乎咧了下嘴角,接着转身离开。
......
下午,三点半,高三教学楼架空层。
夏栀柠费劲地抱起堆叠着的三箱未开封的凉茶,晃晃悠悠着,将它搬到隔壁的承重柱边上,把它跟其他大箱小箱的物资,整齐且分类着堆放到一块,旋即长舒一口气。
这时身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。
夏栀柠扭头一瞧,顿时喜笑颜开,迎了上去:“你们俩终于完......睡醒了啊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