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7章 对真嫂子破防
- 咸鱼不问出处,魔尊要宠速度
- 戎衣衣
- 2393字
- 2025-04-25 16:41:20
吱呀一声。
苏酥的慷慨程词终于把荧惑从竹屋里请出来了。
她一身素衣,长发如锦缎及地,不施粉黛,难掩绰约风姿,妖娆蛊惑的眉眼微微上挑,比薄楼的那一双桃花眸,更加风流昳丽,让人痴目不移。
苏酥虽然不喜欢她,但还是要收回自己刚才的一句话。
她是配的,六界第一美人,自然要配六界第一强者。
‘幸好刚才忍住了,没有叫她撒泡尿自己照照……绝色二字,用尿来映照总是伤阴鸷的。’
画中、石像上、幻境里,都没有本人见到这般惊艳。
荧惑淡淡开口:
“屋中煮了茶,里面坐吧。”
沉渊还站在门外,他低着头,门扇的阴影遮挡着他——母亲一出现,他又隐到了黑暗之中。
荧惑的目光一直在薄楼身上,好像,真的没有看过沉渊一眼。
哪怕这个小儿子方才,一直在门口死守、维护,甚至愿意成为她的一把刀!
“母亲。”他轻唤了一声。
荧惑后知后觉的偏头,声音凉薄:
“你身上都是酒气,自己去外头醒醒酒吧。”
“母亲!您……是不是生气了?”对薄楼的毒杀、狙杀,都只是为了阻拦他试炼成功,顺利登上魔尊之位而已!
其实,他并没有真的想要薄楼死。
沉渊担惊受怕的样子,像一个从没被爱过的执拗小孩儿。
“我其实没有……”他迫切的想要解释。
“我知道,有也没关系——你远不如他,无论修为还是心智,你杀不死他,也拦不住他。”
荧惑淡淡一笑。
看起来温柔如水,实际那水一早结成了冰锥,将沉渊的心扎了个血肉模糊。
她转身进去了,屋门大敞,茶香袅袅,琴音绕梁。
屋里闲适优雅,屋外血腥刺鼻,互不干扰,两方天地。
薄楼阔步而行,衣摆上的云纹被血染成了酱红色。
走到竹屋之外,他还是犹豫停下了脚步,想必靴底也脏污不堪,不想脏了竹屋的地板。
小时候,他血淋淋的回来,不想惊扰母亲,只好倒着走路。
走一步擦一步,直到所有血迹擦拭干净。
沉渊垂手而立。
他突然自嘲一声,手掌施展一道净衣咒,将薄楼的衣裳恢复如新。
仙族术法?
沉渊的笑是用一遍遍碎掉的心拼起来的。
“她不爱父君,她也是被迫才生下我,她待你不同——大家都说那个男人是仙族之人……所以,我偷学了不少仙族可有可无的术法,希望她,能多看我一眼……”
薄楼置若罔闻,连谢谢都没有说一声,跨步进屋里。
咚一声,门关上了。
苏酥和阿金亦没有资格进去喝这一杯茶,被留在了门外。
*
苏酥站在月光里,像极了月宫的玉兔。
她示意凶巴巴黑脸‘吴刚’抱她起来,然后转头扑进了阴影中漂亮的‘嫦娥’怀里。
沉渊下意识借住,已经没有心力对付这只兔子的。
他整个人像空壳一样靠在门板上,仰头看着那一轮寒凉的月亮。
月亮这么冷,万年如此,人心也冷,是永远也捂不热的冷。
“我之前说,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我的一位故人……但他比你洒脱不羁的多,也从容泰然的多。”
“像么?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谁都可以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个人……你只是被困住了,眼睛瞎了,心也跟着被懵逼,我知道言语寡淡,对你安慰的作用,如同隔靴搔痒。或许时间可以治好腻,或者……你将来还有其它的机遇。”
“将来?”
沉渊怔怔看向苏酥——
苏酥:“你当然会有将来,薄楼不理睬你直接进去了,应该是和你们那个无情老娘商量你的将来去了。”
“不可再这般无礼。”沉渊口吻冷了几分。
苏酥摆了摆手:“知道了。”
她换了话锋:“你也不想想,他有魔君背书,稳稳过了魔渊试炼,又将你们这些反对势力一网打尽,放眼整个魔界,谁还不认他这个魔尊?倒是你这个二殿下,留在这里除了尴尬和危险,不会有半分好处。”
沉渊笑了。
“所以,杀了我,一劳永逸。”
苏酥抬起就是一爪子:“孩子脾性,动不动闹自杀来威胁长辈。”
“长辈……?”
“长嫂如母,你不是缺母爱么,我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
苏酥开始挣扎,使劲瞪着兔子腿儿:“阿金,救命,阿、金!”
这一次,连阿金都不帮她了。
掐死算了,说的什么鬼话?兔子毛都没长齐了,就敢肖想魔尊殿下!
好在沉渊没有半分杀心,只是惩罚了她一下,便松开了手。
苏酥喘息不止,激愤吐槽:
“都喜欢掐人脖子是不是?我这就去弄个假幻身出来,我不当兔子了,我要当仙人掌,让你们再掐我!”
阿金脑洞大开,鬼使神差:
“铁树和仙人掌,这么一说,你和魔尊也到相配。”
咚。
一只茶杯从里头飞撞在门板上。
靠在门板的三人齐齐飞了出去,渐得满身都是血水。
苏酥从白兔登时变成了血兔。
“走吧,喝酒去。”
沉渊抖了抖宽袖,不顾身上污泥,脸上多了几分洒脱恣意之意。
苏酥看着他一步懒似一步离开的身影,脑海中江宴欠欠的俊脸频频闪过。
她晃了晃头。
不可能,大概都是酒鬼的缘故。
攀着阿金的下摆蹭蹭往上,指挥他跟上沉渊:“走吧。”
“我也要去?”
“你不保护我么?我可是尊上最宠爱的兔子。”
“……可尊上他”
“你怕他有危险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“那你怕荧惑夫人有危险?”
“……”
阿金无语一声低叹,抓紧脚步跟上了沉渊二殿下。
……
凤凰林这一场酒局,该说的话刚才都已经说尽了。
无需多言,只要喝酒就行了。
沉渊喝下第一杯的时候,感觉就有点上头了,但他这个本事和江宴如出一辙,一杯就倒但千杯不醉。
阿金是第二个倒下的,抱着自己的刀匣子呼呼大睡。
苏酥也有点上头了。
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,用一片宽大的落叶遮挡着肚子上的关键部位。
沉渊伸手摸去——
苏酥娇叱了一声:“流氓!兔子这么可爱,你竟然生出了猥琐淫邪之心!”
沉渊脸上写着无语二字。
他的手越过苏酥上方,取到了一边别致的酒坛子。
这酒苏酥认得,凰醉。
“你喝过凰醉么?”
苏酥撇了撇嘴角:“在凤凰林喝凰醉,你怕是真的疯了。”她掀开树叶,展示自己身上的两排小点点:“一排四个,一共八个,你有兴趣?”
沉渊立刻撕下自己的衣袍一觉,替她遮掩住了柔软胸腹。
到底年轻,还是个没成年的弟弟,他脸上略有燥意。
“从前的凰醉,早被我夫君一把火烧完了,如今在世的,早没了那种功效,即便在凤凰林,你也放心饮就是了。”
“不喝了,喝不下了。”
苏酥摆了摆手,从地上翻身起来。
“凰醉是仙族的酒么?”她好奇一问。
沉渊摇了摇头:“不是,这酒来自妖皇殿,是我母亲——是荧惑亲手配置的,它本没有名字,仙族一场澧泉宴后,她才给它取了这个名字。”
苏酥:“澧泉宴?”
感觉记忆地图又可以拼上重要的一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