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。“孙凯突然开口，轮椅碾过满地玻璃碴，发出刺耳的声响。他伸出手，握住少女的手腕，“用匕首的方式不对。着力点在小臂，手腕放松......“他耐心地讲解着，神情专注。
涂门看着这一幕，记忆与现实重叠。曾经，孙凯也是这样手把手教她射击。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，他轻声安慰：“别怕，我在。“可如今回想，这份温柔却像一把锋利的刀，将她的人生割裂成截然不同的两半。
“下一题。“涂门突然打断，甩出一叠照片，眼神冰冷，“找出照片里三个卧底。“新人们顿时手忙脚乱，唯有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保持冷静。他推了推眼镜，开始分析：“左边第二个人袖口的磨损痕迹，和警方特勤队的战术动作有关......“
孙凯露出赞赏的神色，涂门却冷笑一声：“观察力不错，但你漏了最重要的——照片是三天前拍的，而这三个人，昨天就已经横尸街头。“男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涂门凑近他耳边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在我的地盘，比聪明更重要的，是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。“话语中带着警告，也透露出这个世界的残酷。